我和強子把配電房裡的值班員綁起來給藏好之後就換上了他們櫃子裡的制服,葉十三似乎在會場那邊的動作並沒有引發多大的混亂,我們太低估了這些神社裡面的工作人員對突發事件的處置能力。
在等待了好一會兒之後強子終於是坐不住了。
強子來看著我詢問的問道。
:“咱們這麼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換班,一會兒咱們能不能出去都是個問題!”
不光是強子有些坐不住了我也有些急了,雖然咱們和這些日本長得沒多大區別,但是隻要是一說話我們就肯定是暴露無遺的,到時候總不能真的讓猛妞帶著我們殺出去吧、
於是我心一橫對強子說了一聲。
:“走!”
我隨手在工具架上拎了個工具包和強子還有猛妞就往外面走了出去,這些日本人做事還是非常嚴謹的,他們各種工作人員都穿著相應的制服,像我們三個在配電房裡拿這三件就是黃色的應該是工程人員,在很多有門的前面還有穿著黑色制服的安保,在這些通道里我們還碰到過幾個穿綠色衣服和白色衣服的人,只是他們並沒有懷疑我們,我似乎也看明白了,他們只是在證件好像你是誰對於他認不認識都無足輕重似得。
就這樣和強子帶著傻愣愣的猛妞朝著這棟地下建築的下面一層走了下去。
這地下二層守衛顯然要比上面這層要嚴厲的多,我們的胸卡許多房間都沒辦法通行,讓人更難受還不只是這些而是那些隨處可見的日文標識,這下我真的是有些後悔沒把小蠻帶來,就在我們如同沒頭蒼蠅一樣在這地下二層尋找著線索的時候,一道封閉的電梯大門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是在三部電梯裡面最邊上的一部電梯,其餘的電梯上面都有日文的標註,唯獨這部電梯沒有任何標註,只是在有一個類似櫻花的符號,這一點就讓人感到特別的疑惑。
我看了強子一眼,強子攤了攤手說道。
:“蹦說了,你覺得是就是吧!”
儘管強子這麼說,但是這部電梯好像也需要工作卡甚至還有掌紋和麵容識別的裝置,我們總不能強行破壞掉電梯吧,沒辦法我們只能裝作檢修旁邊的電梯從而等待機會好伺機而動,果然沒過多久一個三個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就來到了電梯口,其中一個女的好像是他們的頭,我撇了一眼強子,暗示他機會來了。
也的確如此,要是再等下去我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還能有這樣的機會,我在這裡已經磨磨蹭蹭的三個多小時了都沒有人乘坐那部電梯,與旁邊的幾部電梯相比我敢斷定那部電梯一定是通往一個更為重要的地方。
當機立斷,就在那女的核對完身份電梯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我和強子就一個健步到了三人身邊,順勢一推就把這三個神社的工作人員推進了電梯裡,強子順手就按下了關門的按鈕,電梯門嘩啦一聲關閉。
這三個人顯然被這突然襲擊嚇的大吃一驚,但是我們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電梯裡怎麼可能沒有監控,我和強子手裡一人拿了一柄螺絲刀,我則貼那個女的站著用螺絲刀抵住她的腹部。
她驚慌的用日語嘰哩哇啦的說著,我們反正也聽不太懂,大概就是你們要幹嘛的意思。
我手上的螺絲刀稍微的用力捅了捅嘴裡呵斥道。
:“閉嘴!”
但是又覺得好笑,正如我們聽不懂他們的話一樣他們又怎麼聽得懂我們的話,我只能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猛牛見我這樣做也對被她控制的一個男工作人員做了一個這樣抹脖子的動作,只是那動作在我看來確實有些拙劣和可笑,我強忍著笑意,這電梯只有最下面一層的按鈕,既然都動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就點了一下那唯一的一個按鈕。
電梯緩緩下降,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