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強子控制的那穿白大褂的男的有些開始不老實起來,瞪著強子就嘰哩哇啦的喊道,強子也不明白我也不明白,見我們都有些楞了,那男的就膽子大了起來,越說越來勁。
強子急眼了,抄起螺絲刀的刀柄對著那嘰哩哇啦的工作人員就是一下,直接給他揍的蹲了下去。
強子罵道。
:“你奶奶個腿兒,嘰哩哇啦的說些啥,老子是八路,在喊,老子弄死你丫的!”
說著就要用腳踹蹲在地上的那個神社工作人員,我見狀連忙讓強子停手,我擔心強子的動作太大引起監控室裡的人發現電梯裡的異常。
我對他們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說道。
:“你們第,中文的明白?乖乖第!配合!不然死啦!死啦第!明白!”
說著又不忘記搬出那個抹脖子的動作,他們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個女的張嘴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先生,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你們要幹嘛?”
強子一聽這女的會說中國話。
:“喲!這日本娘們會說中國話啊!”
電梯眼看就要停下了我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這個時候也容不得我說別的了,我用螺絲刀頂了頂那個會說中文的女人。
:“老實點。“
我話音剛落電梯門就應聲開啟了,外面並沒有如同我設想的那樣,有重重守衛。而是隻有一個類似天然形成的山洞一樣的空間,只是在電梯這邊用水泥和鋼鐵做了修建,我們面對的方向除了幾盞昏黃的燈光之外,就只有那些黑色的石頭,石頭中間有個約莫一人高的洞口。
我看了一眼那個女的問道。
:“這是什麼地方?”
那個身穿白大褂的女工作人員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
:“我也不太明白,公司只要求我們每天對這裡的一些資料進行記錄並沒有要求我們對裡面的事務進行任何研究!”
我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山體,可以看的出這裡的這些石頭以及那僅僅供一人進出的門是那麼的似曾相識,我猛然想起來了這些岩石的顏色跟太虛宮裡的養屍地裡的那些如同火山熔岩燒烤之後的琉璃一樣的石頭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強子也注意到了這些石頭,我們面面相視一眼。
強子說道。
:“都到這兒了,是神視鬼進去再說。”
現在這樣的情況我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是那些黑色的山體讓我有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我看了看猛妞。
猛妞一邊搖頭一邊嘴裡嘟囔著。
:“阿布坦,戰士。”
這幾天來猛妞說的最多的話就這個阿布坦,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猛妞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恐懼的表情,但是強子說的也的確如此,都到了這兒了。
我心一橫剛要踏步往前就被強子給拽住了,強子對我使了個眼神,然後把自己控制著的那個男工作人員往前推了推吼道。
:“你弟,前面開路的幹活,敢打鬼主意,死啦,死啦的!”
胖子一直以來都是寧死別人不死貧道的處事態度,這下他正打算讓這個日本工作人員當炮灰,這個小日本工作人員也不傻,當即就有些猶豫起來,還裝傻充楞的嘰哩哇啦的說著什麼。
強子倒也沒客氣,眼睛一瞪手裡的螺絲刀又往前推了推。
:“巴嘎,你滴良心大大的壞了壞了的!死啦!死啦!”
我有些聖母情緒氾濫,對強子說道。
:“強子,算了吧!”
說著就要自己往前走,強子又一把將我拽了回來,情緒有些激動。
:“我說你小子要幹嘛啊!地雷戰的電影裡這幫孫子就是這麼逼著咱們得爺爺輩的去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