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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反抗精神都沒勇氣擠出嗎?

“笑什麼笑!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活像是倌倌樓裡伺候人的兔相公。你好歹是堂堂八皇子啊,就算曾經淪為在質子,也不能這樣自暴自棄。架勢懂不懂?麻煩拿出點皇子該有的架勢啊!”顯然,姚蕩已經快被氣得嘔出血了。

再看向身旁的蘇步欽,散漫地把她的大氅搭在肩頭,連繫帶都不懂得系,任由它敞開著,招搖著惹人垂涎的□上身,簡直就跟那些賣藝賣笑兼賣身的男人一個樣。

“姚姑娘,我七歲就被送去均國做質子了。呵呵,還沒來得及學皇子該有的架勢。”他彎起嘴角,加深笑意,藏掩掉心思。

“笨蛋,就是像我剛才那樣對著太子大小聲的架勢!”

“哦。”他露出一臉“孺子可教”的神情,用力點頭。

卻換來了姚蕩的將信將疑,她完全有理由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聽懂了,又是不是真的會運用了?轉了轉眸子,她覺得還是保險一點好,“吶,你現在試著對我吼吼看。”

“上車。”

“欸?”這不是吼,是命令!

“我說,上、車。”

“……”她沒聽錯,這真的是命令。是彷佛可以蔑視萬物、凌駕於眾人之上的口吻。比她對對著太子吐出的大小聲更具威懾力,比太子張口閉口爺來爺去的更有君上架勢。

“我不想說第三遍。”

“你你你你……”姚蕩轉身,不敢置信地瞪著他。見他已經鑽入恭候在山門外的馬車裡,蔥白手指挑聊著車簾,身子微弓,臉色冷峻,眉梢挑出的弧度甚是漂亮又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容置疑。

瞬時,她腦中蹦出了個大膽又離奇的猜測,他的柔弱好欺負,該不會全是裝的吧?

很快她就自我否決了這天真願望,因為馬車裡的人即刻就被打回了原型。

綠瞳間的清冽神色渙散開,取而代之的是無措,另一隻手搭上了後腦,尷尬揉撫,憨憨笑意躍然於嘴角,他噙著極不自在的語態,為自己方才的表現而忐忑,“唔,我實在不會吼人,是不是學得很不像樣?不好意思,我……”

“沒有沒有,很好!貴在神似!保持住!”

保持?他聽話地再次掃去清澈笑容,瞳孔間的不耐氤氳住一縷陰霾覆在了眉宇間,“你若是想凍死在這,那恕我不奉陪了。”

“欸,等我,等等我……”這殺千刀的死兔子悟性會不會也太高了點?不僅神似還形似,當真就撂下簾子,示意隨侍揮動馬鞭,棄她於不顧。姚蕩咬牙,不知道是該欣喜自己的教導有方,還是該咒罵他的忘恩負義;倒是很清楚她傻乎乎地在山腳下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了,都沒瞧見姚府派來接她的馬車,若是不搭這順風車,她是真有可能會被凍死在這。

第三章

~﹡~﹡~﹡~﹡~﹡~﹡~﹡~〖。安思源。〗~﹡~﹡~﹡~﹡~﹡~﹡~﹡~

自然地,蘇步欽沒敢讓姚蕩追太久,最終還是恭恭敬敬地把她迎上了馬車,送回了姚府。

透過馬車窗戶,他凝神靜看著那棟巷子深處的奢華府邸。

門楣上懸掛著的匾額,只簡簡單單地寫了“姚府”二字,不含任何官階。僅此而已,也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忽然的,視線範圍內的景物被蘇又旦那張欠扁的笑臉所取代。

蘇步欽蹙了蹙眉,冷覷著他嬉皮笑臉的模樣。

“爺,人影都沒了,該是瞧夠了吧?我們能回府了嗎?”

“再等等。”他不悅地撇嘴,伸手撥開又旦那顆礙眼的腦袋,只擲出三個字。

卻換來又旦曖昧笑容,“我就說嘛,你怎麼會莫名其妙讓個女人來保護,原來是看上人家了。”

聞言,他稍稍收回了視線,饒有興致地靠在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