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話,任何一句傳出去,都是大罪啊!”
鄧禹沒有說話。
“你說我是不是腦子壞了啊,”耿純道,“你明明是南地之人,還同陰識關係不錯,我卻不趁機落井下石,還幫你。這樣說來,我腦子還真是有病。”
鄧禹仍是怔怔的站著。
“好吧,”耿純嘆息,“看到你我才覺得,其實腦子有病的是你。明明是南地之人,卻還向著娘娘。剛剛還不分尊卑的……咦?你看著我是想幹什麼?打我?”
“不,”鄧禹道,“我們來商量下怎樣將娘娘秘製的菜蔬給陛下送去之事吧。”
“啊?”這話題轉的太快,耿純傻了。
“你不想替娘娘出氣?”
“啊?”耿純一愣,便見鄧禹已然往前走了。
他追了上去:“喂喂喂,你腦子真沒壞掉?你是南地氏族,你是陰家好友,你是……”
幾個宮人從他們身旁走過,忍不住嘆息:“耿將軍同鄧大人關係真好。”
“你笨啊,他們一個是南人,一個是北人,關係能好才怪!”
“那怎麼……”
“他們是在逢場作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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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個人精都是在演戲呢!”江女道,“陽奉陰違的,夫人,咱們可不能饒了……”
“你給我閉嘴!”陰麗華怒斥,“去,去告訴皰房,立刻,馬上,必須快點吧山參煲做出來!”
“夫人,山參並不適合給有孕之人,那許氏明顯就是刁難……”
“閉嘴!”陰麗華斥道,“我如何不知她是故意的?”
自離開長秋宮後,已逾七日。陰麗華拿到了曾夢寐以求的宮權,卻發現,無論她要做什麼,都是無果。長秋宮那日雖聲揚封鎖了留言,她卻總覺得,漢宮中其他宮人也得知了長秋宮之事。不若,為何無論她要做什麼都做不成?做什麼,那些下賤的宮人都陽奉陰違呢?
“郭聖通!”陰麗華冷笑,“你當真好算計!好算計!”
“夫人!”側殿一小黃門奔來,“許八子又暈過去了!”
“快請太醫令來!快!”陰麗華忙道。
“夫人,最好的太醫令都在長秋宮啊,”江女道,“如今去哪兒找,找誰?”
“去長秋宮,去長秋宮啊!”陰麗華迭聲道,“快去長秋宮請太醫令來啊,再有延誤,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我先要了你的命!”
如今她已同孱弱不堪的許八子命運相連,綁在了一起。
至少在劉秀回來之前,她都要保護好許八子同她腹中的孩子。若不然,劉秀定會以為是她心思有異,顧慮不周。
可這許八子身子卻委實不爭氣,三天兩頭便是有流產之兆。偏偏,太醫令告訴她,許八子之所以如此,乃之前身子受了大虧損。
陰麗華衝上去,將江女往外推搡:“你去,你去,當時便是你出主意讓我折騰許八子的。你去!”
好不容易將婢女打發走了,她長嘆一聲,跌坐在地。一瞬間,彷彿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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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陽城,湖陽公主府。
“大姐,你今日叫我來究竟所謂何事?”劉伯姬問道。
“你有沒有聽說,有沒有聽說,郭聖通將宮權交給麗華了?”劉黃道。
劉伯姬沉默了一瞬,方道:“這不是好事麼。麗華可是我南地之人。”
“好事?”劉黃看向劉伯姬,“你難道沒聽說,麗華之所以能接手宮權,是因為郭聖通見了紅?郭聖之所以見了紅,要保胎,是因為麗華帶著個不成氣候的宮人去長秋宮胡來?”
劉伯姬更加沉默,許久,她安慰劉黃:“大姐,那郭聖通腹中孩子不是沒事麼。而且,麗華也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