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能一人獨自承擔所有事情,因為不具可比性,所以每次都會繞開劉穆之。範文俊就是經常以劉穆之自期,可見此人對於劉裕有多重要。
梁津皺著眉頭道:“劉穆之身亡,劉裕可能會立即北伐拓拔魏,我們還沒有準備好,這要怎麼辦?”
梁津的話說出口之後,何越跟司馬南琴同時搖頭。
何越道:“不對,我擔心的不是劉裕北伐拓拔魏,而是他會離開關中。”
“正是,這也是我所擔心的事情,劉穆之身亡,建康城各士族躍躍欲試,劉裕為了保住根基,必然班師回朝。”
梁津搖頭道:“建康雖然是劉裕根基但是現在劉裕在關中已經掌握全域性,雖然士族有所動亂,只要一偏將提兵返回建康就能夠平定。離開關中等若拱手將關中送給赫連勃勃。一旦關中丟失,洛陽豈能獨善其身?此次北伐將功虧一簣。”
何越沉吟道:“我擔心的就是這樣。雖然劉裕在領兵打仗方面無可挑剔,但是他一向以謹慎為主。建康根基丟失對他來說比關中更為重要。極可能會馬上離開關中返回建康。立即召開軍委會議,我要統兵北上,絕不讓關中落入赫連勃勃之手。”
看著何越如此緊張的樣子,司馬南琴勸解道:“劉裕未必真的會放棄關中,此時統兵北上可能會讓劉裕生出疑心。//”
何越搖頭道:“顧不了這麼多了,關中丟失,北伐再無後繼,劉裕已經位極人臣。此次若是返回建康,必然稱帝登基,以後還有誰來主持北伐大局?你們不是經常說在江東被劉裕所牽制嗎?要是這次我們能守住長安,就無須再對劉裕左右為難。”
何越一邊在襄陽城召開一次又一次的會議,一邊派人要求劉裕繼續留在關中。
然而事與願違,劉裕直接告知何越會在半個月之後回建康,並讓何越屯重兵在商州一同協守長安。
何越在襄陽城將各處軍馬吩咐妥當之後。交給梁津讓他兵北上。自己則是帶著親兵率先趕往長安。
才到商州,何越就得知劉裕已經離開長安。忙直接北上弘農。
劉裕大軍到達弘農郡,何越求見。劉裕卻一反常態。稱病不見,派人告訴何越後天病好會來見他。
次日劉裕大軍直接開拔順大河前往洛陽。得到訊息的何越氣極。帶著親兵追到大河邊上,只見劉裕已經上到樓船。
見劉裕竟然在這種大事上面還要欺瞞自己。何越站在大河邊衝著劉裕的坐船大叫道:“劉裕,你這懦夫!”
劉裕在樓船內看著何越帶著幾百親兵站在大河邊上揚聲大叫,微微嘆了口氣命令士卒開船。
看著劉裕的坐船行遠,何越拔出背後地宿鐵斬馬刀一刀將岸邊的一塊大石砍成兩段,憤憤地道:“劉裕,我何越今日就跟你一刀兩斷。”
返回商州,何越帶上常鳴遠的步兵,向武關行進,到達武關時,長安城地訊息傳來。
劉裕在離開長安之後並沒有將長安城交給手下大將鎮守,而是派了次子劉義真守長安。而在先前攻打長安時戰功卓絕的王鎮惡和沈田子則是輔佐劉義真守城。這讓何越又氣又急,當即命常鳴遠派人偷入武關。
控制了武關之後,何越在大營內對著劉裕的守將飆道:“劉裕自己從關中退兵,卻派一個沒經過戰陣的弱子守城,置手下大將於何地?既然他不要關中,我必定取之。/你給我返回洛陽告訴劉裕,我何越絕不會坐視關中再次落入胡人之手。給我滾!”
武關守將立即出關返回洛陽。
何越跟常鳴遠緊接著進入青泥,雖然何越對劉裕氣憤至極,不過在行軍方面依然冷靜,等待梁津後續部隊的到來。
數日後,郭烈帶著五千騎兵進入武關,何越才由青泥轉向灞上。
才到灞上就聽到長安城在劉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