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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後就更不好賺錢了。他心裡知道,出了今天晚上這樣的事兒,他這個頭牌的位子可能要保不住了。

“別,我知道錯了,別這樣,求您了。”他發出今晚的第一句哀求,以往不管客人想怎麼罰他都是不會求饒的,可是這個,他擔不起。

他止不住望向顧鎮清,他知道,今天晚上能救他和願意救他的可能都只有這一個人。

“算了吧,跟他有什麼好較勁兒的。”顧鎮清放下了紙抽,轉身過來拉著阿蕪的胳膊將他提起來,對剛才正在氣頭上的中年人說道:“也虧得你找了這麼個人送給我,麻煩你費心了。”

“走吧,上樓給我把衣服洗了。”他拉住阿蕪的手腕作勢要往外走,對等著看戲的眾人笑了笑:“我上樓換身衣服,各位別等我了,繼續吧。”

說完,他拉著阿蕪走了出去。門一關上,大家神色各異的對了對眼神,所有人都知道上樓去意味著什麼。請客的那人心裡彷彿坐了回過山車一般,此時又高興的不可形容,他這個人沒送錯!

多少人要往他身邊送人都被退了回去,只有他長了個心眼,看準了顧鎮清身邊就只那麼一個人,還是他上趕著伺候的,於是找了這麼個長得有幾分相似卻又出了名的會伺候人,挑了那人不在的日子把他請了過來,果然是請對了。

看著他笑的奸詐,方莫撇了撇嘴,剛才那一下算是白推了,一共打了沒兩下卻賺了這麼大的面子,那個阿蕪也是,一把年紀了,哪來的這麼大本事勾引人!

見他悶悶的,吳老闆心情好倒也沒計較,反倒摟著他的腰哄著他喝酒,手也沒閒著在他身上來回的摸,方莫趕緊打起精神做戲,心裡卻是一片的無趣和噁心。

阿蕪同顧鎮清上了樓,將他引導自己常用的那個房間,心裡卻是一點也不忐忑,反倒有幾分感激。他知道顧鎮清是絕對不會動他的,之所以這樣做,恐怕只是想找個給大家面子的方法替他解圍,這在客人裡是少見的善舉了,可他為什麼這樣做?

顧鎮清反手把門關了,將襯衫解下來遞給阿蕪,說道:“別愣著了,再給我找一件先穿著吧。”

阿蕪把他的襯衫泡在洗手池裡,從櫃子裡找出一件自己的打底衫遞給他,笑道:“今天謝謝您了。”

“這沒什麼。”他擺擺手,抱著胳膊站在浴室門口看著阿蕪洗衣服,阿蕪在鏡子裡對他一笑:“對您來說沒什麼,對我來說可算是事關生死了呢。”

顧鎮清從他進門開始就有所察覺,知道他衣服蓋著的地方一定有傷,那種傷對別人來說或許早就起不來床了,但是對他來說還不算難以忍受。不,不只是對阿蕪來說,而是對他們這種人來說。

見他的神色不定,阿蕪看著鏡子裡的他問道:“怎麼了?”

“其實我以前見過你,雖然你可能沒印象了。”他也看向鏡子裡的阿蕪,露出今天晚上第一個認真的表情。

阿蕪笑道:“這怎麼可能,您這種客人,來一次就肯定不會忘的。”

“不是在這兒,阿蕪,是在島上。”此話一出,他看到了預料中阿蕪驚訝的神態。

阿蕪停下手上的動作,任憑水一直衝著那件不白了的襯衫,久久沒能回味過來。半晌,他才轉過身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華貴而俊美的青年:“你是?”

“沒錯,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奴-隸。”顧鎮清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煙,低頭聞了聞。他的主人太縱容他了,就像是為了補償自己那坎坷屈辱的前半生一樣,秦若不只給了他自由,甚至帶著他抽菸喝酒出去玩樂,生怕他比別的男孩少了點什麼。其實他不知道,自己從始至終就只需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為了讓他的主人更放心,他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顧鎮清會故意偶爾出去坐坐,裝作自己很享受的樣子,還隨時帶著一包煙,那是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