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插入的更深,也因為走路而身體的搖晃,讓內壁頻頻深深撞擊火熱,帶來更多的疼痛。鄭雲乙接著一個使勁,將夜雪的身子翻轉趴在床上,接著開始更強烈的活塞運動。夜雪嗚嗚的無力掙扎著,啪啪的拍擊聲淫靡的帶著水粘聲,細細的呻吟已經像斷氣一樣了。
極端的享受讓鄭雲乙不顧一切的馳騁在夜雪體內,像是要將他內部的器官都拖出來,像是要把他徹底插壞似的,強烈的撞擊一下接著一下。夜雪在疼痛中醒來,又會因為疼痛而暫時失去意識,一遍又一遍,永無休止。
“啊……太棒了……啊啊……”鄭雲乙一臉的淫 穢的嘶吼著,像發情的野獸。不知過了多久,這獸性的交 媾才終於結束。
夜,是如此漫長而黑暗。昏暗的房間像獸類寄居的洞穴,吞噬著夢魘。
當一切都已經過去時,夜雪竟是睜開了眼,眸子裡俱是堅定。他全身劇痛的像是要散架,連移動身體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鄭雲乙在身旁已呼呼大睡,鼾聲震天。
夜雪掙扎的坐起,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下了床,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向床那邊的櫃子,每一步的移動都艱難無比。在剛才的宴席上,他聽到了鄭雲乙把兵符藏在了房間的櫃子裡。夜雪細細的翻找著每個櫃子,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夜雪手心俱是汗水,緊張的不停的兩邊瞧著,生怕鄭雲乙忽然就醒了。
卻一無所獲。
巨大的悲哀失望和全身的疼痛快把夜雪壓垮,他頹然的軟倒下來,手無意的觸碰到了右邊一個櫃子的把手。
嘩啦——
突然一聲響傳來,隨著這響聲,床後的牆壁竟然自動的緩緩開啟了。
夜雪頓時嚇的面無血色。這響聲並不算小,於此同時,鄭雲乙的鼾聲也突然停止了,並翻了個身。夜雪驚恐的睜大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男子的動靜,呼吸都駭的要停止了。寂靜的黑夜中,只有青年的心跳聲,一下一下。
等了許久,鄭雲乙卻沒有再動,呼吸聲變得安穩,鼾聲又起。
夜雪緩緩舒了口氣,接著便趕快走向那個自動開啟的牆壁。那是一個暗格,裡面正有個櫃子。
夜雪小心的輕輕開啟,不敢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青年美麗蒼白的臉上已經滲滿了汗水,全身都因害怕和緊張而有些抖。
慢慢的,再慢慢的,櫃子終於徹底開啟。裡面正安躺著兩個金鑲玉的牌子,上面刻著皇印以及北安軍和定慶軍的標誌。
是兵符。
頓時,各種複雜的情緒讓夜雪覺得心臟彷彿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害怕擔憂緊張興奮以及細微的欣喜相交翻滾。他緊緊攥住那兩塊牌子,然後趕快轉過身來,接著,卻瞬間呆住了。
男子兇狠的宛若吃人一般的雙眼,正帶著血紅定定看著他,在搖曳的昏暗的微光下,尤為駭人。鄭雲乙粗重難聞的呼吸就在臉前,面色有些詭異扭曲,生硬又緩慢的道:“你還真是忙呀。”
夜雪全身都因極大的恐懼僵硬住了。鄭雲乙帶著濃濃的殺氣,惡狠狠地一把抓住他的長髮,接著便把他的頭用力的向牆上撞。“我早就醒了,就是想看你到底要做什麼。你這個賤人,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偷這些幹嗎?”
夜雪頭上的鮮血隨之流了滿臉,可他死死握著手裡的牌子,咬著唇一言不發。
“你是七皇子的人?要拿去幫他是不是?”男人狠狠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殺氣更甚,接著便抽出了床頭的劍。
85。只是兩句
緊緊握著手中的兵符,夜雪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個玄衣男子的身影。那一瞬間,他恐懼的望著轉身拔劍的鄭雲乙,刻骨的求生意識讓他不由自主的後退,身體抵上了牆壁的暗格。
黑暗中,寒光翛然一閃。
鄭雲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