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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要等領導來安排。事事都由領導來安排,工作就會被動。同時每個人要認清自己的責任,正如卡耐基所說:‘認清自己能做些什麼,就已經完成了一半的責任。’

責任是什麼?責任對於官員來說,當了多大的官,就有了多大的責任。對於普通的工作人員來說,你承擔了一份工作,那麼很好很出色地完成這項工作,就是你的責任。一個人有了責任心,才能有**、有忠誠、有奉獻,才有成就一切事業的可能。要先學會怎麼做人,再去學怎麼做事。因為你得對工作負責,對上級領導負責。分局讓我來你們這裡,不是給大家施加壓力來的,而是給你們鼓勁來的,郊區派出所雖然地處偏遠,生活條件差,裝備不好,但你們這裡的警員素質高,轄區娛樂場所的管理已成為全域性的標杆。所以說,完成追逃工作這點指標算得了什麼?我相信你們這個集體是有戰鬥力的,領導班子能力出眾,普通警員工作熱情不減,所以完成這個指標數,還是很有把握的---”

看到這裡,王風就笑。

姜冰就擰了王風的胳膊一下,問:“什麼事讓你發笑?”

這段講話,被姜冰錄了音,並整理成文字材料,讓個別沒有參加會議的人看。這個別的人裡就有王風,好在王風的記憶力還可以,看了一遍就記得差不多了,然後就將幾頁紙交給了姜冰保管。

“我說的是這個領導集體的提法,張所一個人也能構成集體?話說的有點大。這稿子肯定是汪洋汪科長的傑作,他也不調查一下,郊區派出所沒有指導員的事全域性都知道,怎麼就他一個人不知道,怪事了。一定是從網上抄的,天下文章一大抄,這稿子抄的有點偏。”王風抓起姜冰的杯子,喝了口水。

“又用我的杯子喝水,說你多少回了。”姜冰雖然這麼說,但卻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的樣子。

“哎呀,我忘了。”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我曾聽過一個刑偵專家分析一起案件的案情,在表述案件分析結論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這起案件,根據案發現場的痕跡物證與摸排情況,初步判斷是兩人以上作案,但也不排除一人作案的可能。這不等於說是一人以上作案了嗎?一人以上作案,還分析判斷啥呀,典型的廢話。”

聽王風這麼一說,姜冰也樂了。

對於開會,王風是最沒有興趣的一個人,當然,沒有幾個人喜歡開會,一坐1、2個小時,甚至一上午,不瘋才怪。但領導喜歡開會,他們常常把開會當作是工作看待,很重視。只是開完會後,下面的單位落不落實,上級檢查不檢查落實情況,則是另一回事,這種只是為了開會而開會的會議,效果當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張所性格耿直,敢於仗義執言,能為下屬爭取應得的利益,這是他的優點,有時也成了缺點。客觀來講,郊區讓派出所完成這麼重的任務,還是有一定難度的,但張所是一個不服輸的人,雖然表面上嘻嘻哈哈的,真要較起真來,也是9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主。他40歲從部隊轉業回來,一直在這個派出所裡工作,一干就是10年,從未挪過窩。從副所長到所長,職務就上了一個臺階。

10年是一個什麼概念?一個人一生中有幾個10年?他這些年兢兢業業,默默無聞,彷彿在這裡紮下了根。工作苦點累點到沒什麼,但對孩子的內疚之情也一直壓抑了他多年。好在孩子很聽話,學習也很刻苦,沒讓父母操過心。妻子從一家企業下崗後,自謀出路,在一家物業公司找了一份保潔員的活,收入還過得去。

現在,孩子在市區的一所高中讀書,在有一年就要高考了,他想把工作往市區挪一挪,他和妻子商量了,買不起房子,可以在學校周邊租個房子,也能就近照顧孩子。高考是孩子一生中的大事,不能馬虎對待。他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家太多了,虧欠妻子和孩子的太多了,這個時候能給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