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採花大盜’的稱號,我和覺演表示沉默。
“我的花啊,為什麼你要丟下我自己去了,你可讓我怎麼活啊……”添燁又是一陣哭號,我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我扯起坐在地上哀嚎的添燁:“別哭了,別哭了。我就是採花大盜。”
添燁湊湊過來,愣了一瞬,再次嚎出來:“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偷了我的花,我的一片真心啊…。”
聽著添燁不靠譜的哀嚎,估計下半句就是你要對我負責。
但事實沒允許他嚎出來。
覺演冷冷打斷他:“我是同夥。”
添燁沉默了。
我暗暗發笑。卻不敢真的笑出聲音來。
正憋的難受,管家匆匆跑進來稟報:“公子,劉公子帶了幾個人來,說是要對大公子下聘。”
……我憋得難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添燁似乎也憋得難受,但顯然憋笑的功力比我高深了不是一點兩點,硬是沒笑出來。
覺演面無表情:“在哪?”
“前廳。”管家擦擦汗。
我嚴重懷疑,他那麼大的歲數,是如何跑出汗的。
覺演帶頭,我被禁止帶著,被迫跟在後面。
跟在我的身後要笑不笑,身後跟著幾人。由管家帶頭,浩浩蕩蕩的向前廳而去。
☆、11 離凌
前廳的地上放著幾個大箱子,都用綁著紅布。想來就是管家說的那好幾箱子的彩禮。
一邊的客座上坐了兩個人,身後跟著幾個壯漢。
我細細打量這兩個人,一個是上次來的劉公子。
另一個則是穿著墨綠袍子,氣質裝扮完全不同於劉公子的……額……姑且叫人妖吧。
覺演最先進客廳,我跟在他後面。添燁不甘不願的跟在我後面。
我能清楚的感覺出來覺演看見屋裡的來人一愣,隨即在人妖面前落座。
我被覺演拉著坐在他的身邊。
添燁一臉不情不願的坐在主坐上。還時不時的挪動幾下。
屋內的氣氛很詭異,額,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覺演只從坐下就在和墨綠人妖‘眉目傳情’。以前不是還不同意這樁婚事嗎?為什麼還要眉目傳情?難道是不甘做上門女婿?我不懂。不過我倒是明白了,估計這個就是那個劉小姐了。
添燁看著劉公子的眼神似乎帶著幾分探究。我不懂。不是早就見過的嗎?
劉公子看著那幾箱的彩禮,眼神無奈又心痛,還時不時的看幾眼身邊坐著的劉小姐。不過他的眼神我到是看明白了,分明是不捨得。
我暗暗發笑,從古至今就沒有女方給男方下聘禮的說法。就算是以前見過的幾樁上門婿的婚事,男方也是為了照顧女方的矜持,到女方家裡下聘的,這個劉家兄妹倒是開創了歷史的先河。
我最終還是沒忍這低壓的環境,想著就算我和她不是一種存在,但同是女人說話怎麼著也方便一些,遂衝著劉小姐的方向笑了一笑,開口:“劉小姐倒是嫵媚動人,難怪能迷倒一大片。”
劉小姐的臉一僵。似乎有人誇她漂亮,她很不高興。
劉公子喝茶的手一頓,茶杯竟直直的摔在地上。
覺演的手僵了一僵,隨即笑開。
我不明白,看向添燁,添燁也是一臉的要笑不笑,憋得難受。見我投去不解的目光,衝我使勁的眨眼睛。
我沒看明白,隨口問:“添燁,你的眼睛不舒服嗎?”
眨著的眼睛一頓,添燁把手往眼睛上一蓋,連聲回答:“是不舒服,不舒服。想是剛剛在院子裡被沙子迷了眼睛,我回去洗洗,回去洗洗。”站起來就準備跑。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