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再去參加學校的考試,除了語文和外語兩科外,其他所有科目加起來能撈個60分……
嗯,楊一決定那就馬去買彩票,毫無準備就重生以至於連一張3D中獎號都記不住的苦逼,簡直就是傷不起啊!
但是在不知情的外人聽來,這所說的這些,實在是有點兒謙虛過頭實則驕傲的意思。不過吳峻寄慣於掩飾內心,此刻也只是驚疑不定地看著他,搖搖頭:“一高?這個一高?”
他轉頭示意了一下窗外:“就是外面這個越州一高?小師弟你這……”
楊一聳聳肩膀,不想在這面糾纏,就岔開話題道:“還是學生,學生。那個,吳……叔叔你和老師聊,我就先走一步。”
天知道楊一現在有一種想吐的感覺,這個吳峻寄,可未必就比他重生前的歲數要大,兩人怎麼都應該是平輩論交。好在這廝回到了十六歲的年紀後,扮天真純良也不是這一次,捏捏鼻子也就忍了過去。
“等一下。”吳峻寄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季棠鄲就哼了兩聲,神態像極了年末去楊白勞家收租子的地主老財:“我還沒點頭呢,你走到哪兒去?到小房裡面去,把接下來的章節也續,起碼五千字!”
又想了想,自己這個要求似乎確鑿有些過分了,季棠鄲就勉強改口:“算了,就兩%三千字!要是寫不出來,你可是要那話來說的!”
吳峻寄只當老爺子是見獵心喜,心裡面正難以抑制地泛起了一股酸意。以前他跟著自己的祖父,也經常能出入這些聲望卓著的老先生家中,而且裡面不少人都是手把手地指導過他做文章。現在這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自己要巴巴趕著,才能請季棠鄲看一眼自己的稿子,倒是這小子,老頭兒連一時片刻也捨不得放他走。
至於他人格的缺陷,吳峻寄很茫然地選擇性無視了。
但只有楊一才知道,感情到了現在,這老傢伙還是不放心!心裡面暗自慶幸的同時,也不由得為老一輩文人的認真細緻而深深折服。這是有多嚴格自律,才會對一個學生的文章也三驗其身?看來自己以後再要“改編”什麼東西,必須得像這次一樣,準備工夫千萬要做好了!
改邪歸正?重生男嗤之以鼻,什麼是邪什麼是正?文學作品是部分國界的,但是作者是有國籍的,總而言之對他國作者實行拿來主義,楊一表示毫無壓力。
良心什麼的……楊一嗤之以鼻,呸,陋習!以後有機會找到石悅和張牧野後,《明朝那些事兒》和《鬼吹燈》還能問世也就罷了,要是就此夭折,那麼這兩本改編文的收益,楊一肯定是要分潤給他們絕大部分的。
至於國外的鬼佬猴子阿三黑叔叔……
玩兒蛋去你們,我能選你們的作品,那是對你們的一種肯定。
不過眼下,還是先搞定季棠鄲才行!
這文章要是不經過老人的手,怎麼拿去法國參評?雖然國內也有其他幾位以翻譯見長的名家,但問題是楊一一個都不認識。而且裡面有相當一部分,只是擅長把國外作品譯為中文。
要是反過來,指望他們把漢語作品翻譯成英文或是法語,那就有些呵呵了。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在翻譯的過程中,季棠鄲和他可以隨時交流溝通,對於這部作品最瞭解的自然是楊一本人——苦逼如阿提克。拉希米,是沒辦法問此獠追回屬於自己的版權了——所以在很多地方,即便是季棠鄲的文字功底比楊一隻深不淺,也必須充分了解後者的寫作意圖後,才好進行針對性的翻譯工作。
第一次總是比較困難的,楊一這麼安慰自己。等到老頭兒對這種事情習慣後,想必也就不會再說什麼,一本可能是抄襲,那兩本呢,五本呢,十本呢?
野心勃勃的楊一乖乖進了隔壁的小房,至於這個吳峻寄在這裡和老爺子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