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解救良家婦女,唯有想辦法把這種作惡一方的人從這個世界上除去,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源所在。
“你去吧,注意不要留下線索。”
逍遙子點了點頭,閃身去尋找許紹。許紹將幾個女子留給許輕塵褻玩,恐怕自己也去找了個不被人打擾的地方,逍遙快活去了。
事不宜遲,他必須抓緊時間。
目送著師父離開,熊琱握緊手中的劍,在包房外平靜了一下,然後一腳踹開了虛掩著的門!
“砰!”
房門赫然應聲倒下,裡面的人全都驚訝地朝這邊看來。
許輕塵睜著迷濛的眼睛,雙頰泛紅,一看便是一副醉酒的樣子。他被巨響聲吵得眯起眼,露出不滿的表情,口中立即罵道:“哪個小畜生敢來打擾我的好事?滾出去!”
他從圓桌上直起身,被他壓在身下的一個姑娘立即大哭著,趁亂跑了出去。
見她跑走,其他幾個姑娘也立即尖叫著跑出了包房。
許輕塵站起來,他的目光落在熊琱手上的劍上,酒意立即醒了大半。再見到他身上的跑堂小廝的穿著,知道他是假扮著混入酒樓,許輕塵立即全身繃緊,反手一扯,將自己身上的那件深藍色的袍子撕開,露出裡面的金絲罩衫。
金絲罩衫,物如其名,乃是用上等黃金製成金絲,再由燮國最好的製衣師傅親自編織成罩衫,整個燮國只有兩件,都是在百年前製成,另一件已經沒有了下落,而這一件則穿在了許輕塵的身上,足可見他有多麼受皇后娘娘的寵愛。
“無膽鼠輩!”
許輕塵有金絲罩衫傍身,加上他年紀輕輕就擔任了錦衣衛指揮使一職,春風得意,自然不會把熊琱這種無名小子放在眼裡。
他環視一圈,見許紹送過來的幾個女孩兒全都趁亂跑了出去,一腔慾火無處發洩,這使得許輕塵更是怒上加怒,恨不得把半路上殺出來的這個臭小子生吞活剝來解氣。
“哼,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沒想到啊,小小的清豐縣裡,居然還有人敢來破壞我的好事!”
許輕塵大怒,咆哮著用力刺劍,身形快如閃電,疾風驟雨一般向著熊琱站立著的方向衝去。
熊琱微微一眯眼,許輕塵的動作確實很快,但是對於前者來說,這種速度,簡直不值得一提。
再快的劍法,所帶來的陣陣寒光,也不如耀眼的陽光那般刺目。
所以,熊琱根本連躲都沒有躲。
他只是站著,輕輕抬起手。
許輕塵狂妄地大笑起來,笑他的不自量力,只要自己這一劍用力地刺下去,這個不開眼的傢伙必死無疑!
“哈哈哈哈!等殺了你,我再去爽快一番!”
他邪獰開口,身體從半空中急速地落下,口中大喝一聲。
熊琱閉起雙眼,將手中的劍身橫著揮出去。
“乒!”
兩劍相撞,發出脆響,一串火花隨之飛濺,落在二人的腳邊。
許輕塵的臉上忽然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似乎沒有料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少年,居然能夠接下來自己的一劍!
“臭小子!還敢接我的劍!”
他低聲咒罵著,迎頭又是一劈!
熊琱依舊不開口,手腕轉動,讓橫著的劍身立起來,正面迎敵。
從他舉起手中長劍的那一刻起,許輕塵就在觀察,想要看出來,他到底是師從哪裡,學的是什麼門路派別。只可惜,一劍之後,他卻意外地發現,自己根本瞧不出來這個傢伙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如果單從手法上來看,他更像是個殺手!
沒有手法,乾淨利落,不求花哨,不求漂亮,出劍就是為了要人命。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