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做到旁若無人的。”嚴頌繼續嘲諷。
他指是上次在郡主府的時候,他當著祁王的面親吻她。
眼下是說祁王不敢這麼做。
“嚴頌,夠了。”
在暴風雨來臨之前,齊清兒果斷終止了嚴頌的嘲諷,從祁王身下抽身出來,“找你過來是有要事想問你。”
祁王也挪了身,目光像刀片一樣掃在嚴頌身上。
嚴頌歪頭想想,臉上有稍縱即逝的愧對,清了嗓音道:“我知道找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現在皇帝老兒還在養心殿裡面躺著,可謂是生死未卜。”
他說著垂頭抬眼看了看祁王和齊清兒,自知錯在他,換了嚴肅的口吻道:“要怪就怪你那個父皇貪得無厭,追求什麼年輕力壯,把我配的一個月的藥量給一次性吃了下去,這才出現了癲抽的症狀。”
三人都知道嚴頌說的是什麼藥。
無非是那些聽上去好聽的,能夠永保青春,甚至返老歸童的靈丹妙藥。
也是嚴頌在皋帝面前謀得聖眷的手段之一。
祁王在心中暗暗嗤笑,他無時不刻不在留意著事態的發展,偏偏沒有留意皋帝身邊的嚴頌。一切本都在掌控中井然有序的進行,現在倒是出了這樣的岔子。(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三章,解藥
他頓足向前。
嚴頌微垂著頭,並不知道祁王向他走來,只感面前一陣清風,抬頭時面前是祁王身上特有的濃厚檀香氣。
“幹什麼,宮廷之中,打起來怕是不妥。”嚴頌故作鎮定,一面向齊清兒遞眼色。
“我跟你說過,別玩過了頭,看看現在,皋帝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皇后乘著自己為一宮之主已經在後宮當中為所欲為,太子那裡跟不用說,指不定母子二人早有了謀竄之心,省得夜長夢多,想盡早登上皇位。到時候,嚴大人,連你擺脫不了下獄的可能!”祁王漲紅了眼眶,說完這些旋身背對著嚴頌,雙手抱在胸口。
真的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出手傷人。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在他突然不能確定齊清兒對他的感情的時候。在面對同樣愛著她的嚴頌,甚至親吻過她唇瓣的嚴頌,他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來。
齊清兒看出祁王的情緒十分的不穩定,忙上前將嚴頌拉到了一邊,“怎麼回事,難道就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了?!嚴頌,你一向醫術精湛,藥是你配的,難道就沒有相對應緩解的藥嗎?”
嚴頌撇嘴,不屑的斜目看了看祁王,復又轉回來看著齊清兒,“有啊,那也要我能接近皋帝啊,他現在被一群太醫圍著,外面還有個坐山老虎一樣的皇后,我就是有法子也使不上啊!”……“畢竟我給他配這個藥是私下裡的,沒有旁人知道,我總不能打著太醫的旗號進去吧,皇后第一個把我趕出來,難不成還要我跟她動粗的?!”
他的話也沒錯。
齊清兒扭身看向祁王,這個時候問題的關鍵還是皇后。
祁王的背影動了動,挺直的雙肩一絲不苟,他轉過身回到嚴頌旁邊,“你是御林軍首領應該知道蘭成公主入宮一般都喜歡走哪幾條宮道,還有她一般喜歡在哪裡下肩輿,之後步行?”
這個時候問蘭成公主做什麼?
齊清兒看著祁王,滿臉狐疑,難道是。。。。。。
嚴頌蹙眉,這祁王話說前言不搭後語的,但看著他嚴謹的態度,想了想後,道:“她啊,一般都走武英殿南邊的側宮道,當然也要看她去哪裡,若是到養心殿,一般會經過御花園,她總是喜歡在那裡逗留一會兒,也會在那裡下肩輿,然後步行。”
祁王顎首,垂目沉思。
齊清兒跟著道:“皋帝病重,蘭成公主今日一定也會入宮,不過我剛才在養心殿尚未見到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