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到頭來是不會屬於她的,況且她心裡明白,當初若不是他認錯人,現在跟他在一起的應該是芙蓉而不是她,她不過是個替代品。
開了瓶“雲頂”上好的威士忌,司徒隼鷹將手中的酒杯遞給魏芙蕖,霸氣地將她攬入懷中。
濃烈的酒香撲鼻,魏芙蕖輕顰眉心,“我不會喝酒。”她連喝啤酒都不曾,何況是這種烈酒。
“那就不要喝。”拿走她的酒杯,他仰頭一口飲盡。
魏芙蕖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他又會強迫她喝,他很少接受不字,兩人間通常最後妥協的都是她。
正暗自慶幸中,司徒隼鷹突然扣住她的下頷,迫她仰頭,霸氣的鷹眸鎖住她的,緩緩地,他熾熱的唇對上她的,一點一滴將濃酒哺啜而過。
魏芙蕖難受地緊閉明眸,礙於他的強硬,只能被動的吞下,烈酒嗆得她漲紅小臉,哺畢,他的舌仍恣意追逐她的小舌,違弄、吸吮。
環著她的柔軟,司徒隼鷹以拇指輕劃她因酒氣而醺紅的小臉,臉上淡淡勾著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寵溺。
她真是個集羞怯與性感於一生的天生尤物。吻著她就讓他直想拖著她到床上溫存一番。但每每想到她對他仍有的懼怕,他總是將慾望強壓下來,但……老天!擁著她卻不能要她,真他媽的難熬!她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對他撤下心房?
“過來。”他有些火大的拉過她,抱著她往床沿一坐,一低頭便又是熾熱的吻。
大手有意識地沿著她碎花小洋裝攀腿而上。
他的吻逗得她又熱又麻,魏芙蕖只能被動地承受。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當她再度回神時卻發現洋裝下襬已被拉至小腹,而他的粗掌正技巧的愛撫著她的酥胸……
“不要!”在慌亂中,她飛快地別開頭,他的吻總叫她無法思考。
司徒隼鷹重重的喘息著,頹然將俊顏埋入她的髮間,停下酥胸上躁動的大手,他顫顫的深吸一口氣,咬著牙扣住她的楚腰,將她微微的抬離大腿。
他繃著臉的模樣全是熾人的慾火,魏芙蕖只能羞赧著雙頰不敢妄動,“我……我還是回去好了……”
“不準。”他咬牙迸出。
“可是……”她絞著手十分不安。
司徒隼鷹熾紅的臉明顯的不悅,“我明天一早再送你回去。”他放開她,站了起來。
“我……我可以自己回去。”
“見鬼的我會讓你自己回去。”他冰冷的語氣愈見火爆。說完,他浴袍一脫,赤裸著如阿波羅神只般的精壯體魄帶著烈火,邁著貴族般節奏,徑自掀被上床、關燈。
將他的氣宇昂藏盡收眼底,魏芙蕖嚇得倒抽一口氣,怔怔地愣在原地。
“我不會像惡狠似的撲向你,停止像個小綿羊似的顫抖,不想再叫我生氣就給我滾上床來。”他的聲音冷冷的劃過黑暗。
天殺的!他是強要過她一次,但她有必要每次他動作稍微親密就嚇得渾身發抖嗎?
唉,這樣還不叫生氣?
他憤怒的模樣反倒叫她莞爾地放鬆心情。
司徒隼鷹向來說到做到,難得形於外的憤怒就是他的保證,魏芙蕖自在了起來,她悠閒的洗了個熱水澡,因為沒有換洗衣物,她又不好再穿回原來的衣服,掙扎了片刻便裸著身子摸黑爬上床。
就一次吧,再放縱自己一次。
才剛窩上床,鐵臂就橫過床鋪將她拉進同樣赤裸的懷裡。觸及她光滑肌膚的剎那,手臂的主人明顯的一怔。
魏芙蕖柔柔地勾起唇畔,將螓首窩進他的肩窩,舒適地嘆了一口氣。
感覺枕下的身軀僵硬,半晌,她忽然開口,“我沒有顫抖。”
“什麼?”這女人不是懼他離的很遠,就是忽然信任的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