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老天!她也太信任他了吧?!竟然敢不著寸縷地躺在他懷中!
“我說,我沒有顫抖。我不怕你,鷹。”因為他的在意,魏芙蕖忘了自己的堅持,頭一回她將自己的在乎一點點的釋放。
就一點點,不會再多了,她向自己保證。
這是她第一次喚他的名字。懊惱的怒火瞬間斂去,只為她突然的靠近,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改變態度,但司徒隼鷹仍是欣然接受。
收緊鐵臂,他發出滿足的咕噥聲,與懷中的女人雙雙沉入夢鄉。
燭光晚餐、輕樂悠揚。
面對可以俯視大臺北地區的絕麗夜色,魏芙蕖卻是食不下咽,無心欣賞。
兩人認識到現在,這是司徒隼鷹頭一回帶她出現在公共場合,若她是一般女子或許會很開心,但她卻覺得坐立難安。
“怎麼了?吃不慣這裡的菜?”司徒隼鷹喚回凝思中她,舀了一口海鮮濃湯送到她唇邊。
魏芙蕖搖了搖頭,“沒有,這裡很好。”她微抿櫻唇向後稍傾,不好意思在公共場合明目張膽地接受他餵食的動作。
司徒隼鷹微一挑眉,放下湯匙。
呼!還好,她還以為鷹不會接受她的拒絕,相處至今,他的霸氣常令她不知所措、莫名所以。
正當魏芙蕖鬆了一口氣時,司徒隼鷹卻突然扣住她的下顎,她吃驚地一仰首,那意有所圖的薄唇已吻上潤紅的甜唇,熾熱的舌霸氣地挑開貝齒。
他知道她的顧慮,但偏要她無所遁逃,這是一種宣誓,也是一種挑戰。特地選了這間政商名流經常出現的餐廳,就是要向每一個人,特別向那個狗屁學長,宣告他的所有權。
最重要的是讓那毛頭小子從今以後少來招惹他的女人。
見鬼的什麼單純的學長學妹的關係,他才不信這一套。
不用說這個吻有多麼熱烈、纏綿,當司徒隼鷹意猶未盡地退開時,魏芙蕖羞得不敢抬頭見人。
“老天!”她掩著腫脹的嫣唇,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司徒隼鷹反倒神態自若,雖仍是面無表情,但黑眸裡燃著戲謔,貼著她的耳際低語道:“我一點也不介意你對我說不,畢竟那後果能令我相當享受。”
“你——”她抬頭飛快瞪了他一眼。這個惡人,就會這樣戲弄她。
心不甘情不願,她拿起刀叉開始進食。
司徒隼鷹嘴角微揚,荷兒的食量極小,身子纖纖弱弱的,他嫌她過瘦風一吹就會被吹跑似的,為了自己往後的性福,他想將她養胖些,抱起來才舒服。
切了小塊盤中鮮嫩多汁的牛肉喂進她小嘴裡,他又睨了她一眼,滿意地盯著她咀嚼吞下後便又側回頭。
餐廳內一陣譁然,認識司徒隼鷹的人都知道他從不帶女伴上公共場合吃飯,更不用說這種恣意妄為的憐寵動作,幾乎瞪凸了所有人的眼睛,大夥驚愕地移不開視線。
情人間不都是情話綿綿、舉手投足間盡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但這對用餐的客人倒讓飯店餐廳的侍者看傻了眼,一來“鷹和”的總裁司徒先生從不曾帶女人上餐廳用餐,更遑論那貼心的餵食動作,分明是情人間的肢體動作,但整頓飯至今卻也不見兩人有親密的交談,太奇怪了……鷹總和這位溫婉的美人兒究竟是不是情人呀?
見她吃進了最後一口料理,司徒隼鷹拿起桌上的鮮果汁塞進她手裡,魏芙蕖苦著小臉接了過去,和著嘴內還未吞下的食物嚥下去。
老天,她撐的好飽,跟司徒隼鷹在一起最可怕的就是吃飯了,他總像喂小豬似的拼命將食物往她嘴裡喂,一頓飯下來,她吃的比他還多。
“荷兒!”一聲驚訝的男聲切入靜默的餐區上空。
魏芙蕖疑惑地一抬眼,“學長?”甜淨的臉龐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