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鬼因為老闆的原因已經放棄治療了,長得奇形怪狀很嚇人可以理解。畢竟吃軟飯的只要有老闆一個人就夠了,其他對顏值沒有要求的工作崗位,在崗人員亂長又不影響業務能力。
但是產屋敷耀哉,你們鬼殺隊好歹是個正面組織,可長點心吧,連上層華族都會誤解鬼殺隊,在鬼殺隊的幫助下依舊對自己的生命安全過分擔心。不得不忍辱負重繼續為鬼找彼岸花,祈求鬼的仁慈,這可是大失敗。
我跑過來看清水谷玲子對工作有沒有上心,以此向我的老闆鬼舞辻無慘表明我對青色彼岸花任務的重視時,她已經跟鬼殺隊的隱接觸過了。
我在夜晚以人的面目去見她,她捏著高腳杯,杯子裡的紅酒都灑了一點出來,在她的白裙子上留下了酒液的紅痕。
在鬼殺隊的眼皮子底下,我來的輕鬆寫意,讓她對鬼殺隊的信任降到了最低。
她聲音乾澀,硬擠出來一個微笑:“大人。”
這是上流宴會的某個拐角,我由最初見到時候的六隻眼武士變成了穿著西服也毫無違和感的青年才俊。
我的笑容比她來的真誠:“好久不見,清水谷小姐。你現在看起來不是很好。”
自視甚高與胡思亂想是人類通病。
因為對惡鬼的恐懼和不信任,所以清水谷玲子接觸了鬼殺隊。又因為對惡鬼的恐懼和對鬼殺隊的不信任,她看見我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放低姿態,做出了順服的模樣。
她是知道上弦鬼有多難對付的,這種關乎她性命的事情,她調查的隱蔽又清楚。
何況我眼中的“上壱”從未在她面前遮掩過。
所以她沒有試圖抹去我這個惡鬼留給她的印記,在這種宴會上,她穿著的裙子肩帶上堆起了蕾絲,將她肩膀上的痕跡很好的遮掩住了。
我看到那個咬出來的傷口還在時,我覺得她過分高估我的記憶力和她的重要性了。
當時餓了吃東西的舉動讓她做成了閱讀理解,為了能得滿分她連題目都不敢抹掉。
她將這個痕跡聯想成惡鬼對她的印記,靠著這個標記我能隨時隨地找到她觀察她威脅她,意圖抹去就是她的背叛,會被我殺死。
在發現痕跡淡了的時候,她內心的想法不是輕鬆,而是緊張,高度緊張。痕跡徹底消失會發生什麼?痕跡的消失時間是代表他耐心的消失嗎?現在裝作努力尋找的樣子會有用嗎?
沒用。
她需要的不是尋找彼岸花,而是看下面板科醫生,相信科學,這只是自然的癒合現象,不是血鬼術。
我們血鬼術雖然五花八門種類繁多,但我的血鬼術真的不是靠著氣味找人。這種事情找個鼻子靈敏的狗都能做到,還需要浪費血鬼術的名額嗎?
怕不是會被裁員。
清水谷玲子對我們鬼和鬼殺隊都有深深的誤解。在她努力平靜自己,將她這段時間找到的東西說給我聽的時候,我沒有什麼顯露在外的情緒。只是在她說完後將手搭在她有齒印的一側肩膀上,她整個人就在細微的顫抖了。
“怎麼了?”
“抱歉……大人,我有點緊張。”
為了讓她不至於因為過度緊張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