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不過三四十萬塊錢,保證一個副總理級別領導的視察,這麼一點……也叫錢?
素波這邊,打了百十來發炮彈,但是非常遺憾的是,大家把目標鎖定在素波了——沒錯,是素波市區,上谷市……那也是素波?
這個誤會是如此地陰差陽錯,但是起因,還是因為大家要對首長的行程保密,一定程度上講,這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真的是可以理解的話,高勝利也就不會這麼憤怒了,問題還是出現在當值人員身上,因為在當天的通知上,除了素波市區,永泰和上谷,也是重點監控範圍。
不能洩露首長行蹤,但是還要保障效果,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模糊大家的視線,這麼多個目標,總有一個真的把?
“上谷……上谷那都是寫明瞭的,”高勝利義憤填膺,他可是知道副總理的行程,“剛才他們的彙報倒好,水汽較重的雲團,全炸到上谷那邊去了!”
“這個也不是很嚴重吧?”陳太忠在去年春旱的時候,幫吳言搞過一次催雨,由於雲層中出現了吳言兩個字,還被唐亦萱窺破了姦情,小萱萱因此而醋意大生……
這話扯遠了,因為有那麼一次經驗,陳某人就知道,這催雨驅雲的事情,真的不是那麼好乾的,如果不用大量仙力的話,大自然……豈是你說征服就能征服得了的?
“但是蔣世方說了,杜毅表示不理解,還跟一字眉說了,”高勝利真是又氣又惱,這是關鍵時候,很多話不需要遮掩,“這柴林濤在杜毅手上活了那麼些年,這點輕重拎不清?”
高省長接的是許紹輝的攤子,氣象局以前的分管省長就是許省長,但是副省長都是協助省長工作的,省長要叫真,別人也不好攔住,杜毅要找柴林濤麻煩的話,在他做省長的時候就找了。
尤其讓高省長氣憤的是,“氣象部門雖然不爭氣,也算配合了,安保**保電的隨身服務我聽說過,但是人影隨身服務,還沒有普及吧?板子要打,打到氣象局身上,跟我無關。”
高省長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的糾結可想而知,這一團亂麻解釋起來太過麻煩,總之就是這麼個意思——我是冤枉的,杜毅是有意找碴,但是……只找到柴局長頭上的話,我也只會袖手,希望不要欺人太甚。
“天要下雨,誰攔得住?勝利省長你這也太忠於職守了,”陳太忠乾笑一聲,掛了電話,腦子卻是在不住地琢磨——這“人影服務”是個什麼呢?天可憐見,雖然他在官場浸淫了這麼久,還真不知道有人影辦這麼一個專門的部門。
車隊繼續前行,雨沒有下得再大,卻是也不小,還好給首長開車的司機水平極高,前一陣又來回跑了好幾趟路來演練和熟悉,所以在八點四十五分的時候,車隊抵達了“春天裡”樹葬陵園。
到了地方一看,大家傻眼了,面前的水嘩嘩地流著,山上的水從臺階上下來,看起來就像一個個的小瀑布,臨時停車場這邊,水很快地來又很快地走,也有兩三個厘米深的活水。
雖然說,這裡有石漠化的趨勢,但是從山上下來的雨水,肯定還是渾濁的,一邊有大群的工作人員在忙碌,試圖疏導雨水——這個雨是半夜下起來的,大家沒防備啊。
車隊裡不少人跳下了車,上前瞭解情況,不多時,有人將情況彙報到了首長所在的大巴,杜毅接到彙報,轉頭向首長請示,“要不等一等再上吧,看樣子馬上能收拾好。”
“沒事兒,給我拿雙雨鞋就行了,”唐總理笑著搖搖頭,這水不是特別渾濁,山勢也很平坦,不存在什麼潛在的危險,趟一趟水怕什麼。
他的話音剛落,曹福泉就出現在了車門口,手裡正拿著一雙高幫雨鞋,他笑嘻嘻走上車蹲下來,就要幫首長換鞋,一邊過來一個總理的隨員,面無表情地伸出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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