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別的想了嗎?”
“有啊,我在想,尹書晴為什麼偏偏就不能愛上我。”
尹書晴的身子不由僵住,片刻後乾脆閉上眼睛,不再搭理這樣莫名其妙的鬱夜臣。
他的愛太沉重,太極端。
她,要不起。
“睡吧,明天讓人帶你去定做幾件禮服。四天後,畫展要開始了。”鬱夜臣靜靜凝視她幾秒,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尹書晴快要進入夢境的時候,耳邊突然浸入了鬱夜臣的聲音。
“尹書晴,你不讓我為難,我又這麼捨得讓你為難。”
尹書晴的眸子徒然睜開,眼眸裡閃過一絲瀲灩的光,臉色陰了陰。
這一夜無眠,而鬱夜臣摟著她呼吸平緩,顯然睡得很踏實。
只是她沒有轉過身看見他緊擰的眉頭,和那雙盯著她背影的沉靜如水的眼眸。
弗裡德的別墅。
鬱夜臣的車子穿過樹林影綽間,看見了暗灰色的後現代風格的建築。
有人神態恭敬引著他進了一條長廊,周邊是有些詭譎的畫,帶著宗教色彩。穿過長廊後,鬱夜臣視線定格在一副畫上。
“雖然你為了她留著那麼多的畫,但是畢竟你本身不是附庸雅俗的人。雖然懂得些門道,但是你終究不是畫畫的人。既然這幅畫,她自己都不願意要了,你還想法設法的補回來做什麼。畫這樣堅毅感覺畫的人,一旦認準的事,你就算在怎麼極力扭轉都於事無補。”
弗裡德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走到了鬱夜臣的身邊,看著那副被鬱夜臣在他指點下修補的科隆教堂的油畫。
鬱夜臣的眼眸眯了眯,面無表情地開口,“你知道尹書晴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別廢話,讓你開畫展好好準備就是。”
弗裡德想到那個執拗兒的姑娘,和她現在的處境,微嘆了口氣。
“你悠著點吧,這姑娘畫的審判呢,究竟想審判誰,估計你自己最清楚。你還有心思來修補這畫。”
鬱夜臣瞥了他一眼,眉眼陰鶩。
她的心思,他從一開始就知。但是他如何能將她放走。
尹書晴被引到畫展中心的時候,人滿為患,因為天才畫家弗裡德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而且展廳居然是他獨立設計完成的在國際建築史上獲獎的公寓。
所以,能有幸參加目睹。夜幕才降臨,已經豪宅前面車水馬龍。
地燈照得整個草坪猶如璀璨的銀河,後現代建築也別有一番視覺衝擊力。
他的畫千金難求,倒是這一次公開了畫展,是否意味著,會有拍賣畫作的過程。成為了媒體猜疑的頭號新聞。畢竟年輕的皇室後裔的英俊畫家,在全球的受歡迎度很高。更因為他畫面傳遞的凌厲情感,和對社會的披露。
“鬱夜臣,你和弗裡德認識?”
“嗯,十多年前大家都還小,在外拼搏的時候,他被圍攻。我和克萊恩救了他,你別看他一副彬彬有禮的文人模樣,實則骨子裡的叛逆勁兒遠比克萊恩更甚。”
尹書晴輕哦了一聲,打量著展廳裡面的畫。
“你到處看看,我就不陪你了,對這些畫沒有大多興趣。如果喜歡,直接問弗裡德要。他會很樂意送給你。”
尹書晴有些錯愕他最後的那句話,但是也只是當做了一句玩笑。將手從鬱夜臣的手中抽出,轉而去看著牆壁上色彩大膽豐富的抽象畫。
不得不承認,弗裡德很年輕,但是他的天賦確實驚人,嫻熟的手法,專業的運用,和那種想要表達的強烈自己我的風格,衝擊著人的視線和內心。
“估計也就這樣的大畫家,大建築師,才有這樣的能力擺譜。居然今晚對拍賣的事一字不提。”
“聽說是後臺很硬,人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