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你在警圌察系統的名氣,比崔洪濤還大,”那書記可沒什麼不敢說的,事實上,他感觸最深的是後生可畏,“人家都說只認你,過來一趟吧。”
那就……過去吧,陳太忠也別無選擇,只是好不容易早回家一次,眼下屋裡也是鶯鶯燕燕一片,就這麼離開,心裡實在有點不痛快,他趕到路橋宿舍的時候,就將近八點半了,這裡圍觀的人眾多,他從人群中穿出來,正正地就撞上了崔洪濤。
崔廳長正是一臉的不滿,不過他沒說話,就是站在那裡看著,直到看到陳太忠,才從人群裡走出來,正sè話,“太忠,眼下就是這個樣子,你看怎麼弄?”
有意為之之下,他的聲音很洪亮,陳太忠看一下四周的人群,就微微一笑,“那還說什麼?我來就是為了公事公辦……現在,無關的人,都讓開!”
“我們要求,省紀檢委的人來……監督,”劉建功硬著頭皮走上來,手上還牽著劉嵐,“還有……最好反貪局也有人在,”。
“你是什麼人?”陳太忠斜睥著他話了,待知道對方便是劉建章的堂弟之後,他冷笑一聲,“你沒有權力要求這個那個,你只有兩個選擇,配合……或者是被強行配合。”
3o37章是陷害?(下)
陳主任出馬,這響動就是不一樣,根本不跟人講什麼客氣,赤圌1uo1uo地相威脅。
可是偏偏地,有些人就是吃硬不吃軟,見他強勢,劉建功反倒是不敢做聲了,倒是有警圌察在一邊提醒,“陳主任,有些材料,我們這些警圌察……合適看嗎?”
“記住保密原則就行了,”陳太忠很隨意地一擺手,“沒什麼事物,是咱警圌察系統不能瞭解的,能管住嘴巴,那就不是問題。”
這話說完,他猛地生出一個很怪異的念頭:要照我這麼理解的話,這警圌察系統的保密原則,其實跟那些幹髒活的人相差無幾——無非是有組織的這個,能生出條例來……
劉嵐的話,還真不是吹牛,她居然帶著警圌察,又回到了公路局宿舍,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站在樓外向上一指,“上樓頂的木板裡,有個夾層,裡面有塑膠袋……”
公路局的磚混樓跟時下的樓房沒什麼區別,每一棟樓裡總有一個單元是開了天窗,以便人們上樓頂安裝太陽能熱水器之類的東西,這個天窗,是用一個很寬厚的木板蓋著的。
有警圌察要自告奮勇地去拿,這一刻,劉建功還是體現出了他做叔叔的義氣,表示說不行,我不放心你們,要上我先上,以免萬一有東西的話,被你們毀了。
這就是很無所謂的要求了,在場的人各個都不心虛,於是一堆人鬧哄哄地走進第二個單元,走到頂層看熱鬧,連不少公路局的人都驚動了。
不過,看到崔廳長和那老書記都在場,大家也不敢湊得太近,只能遠遠地站著,低聲地交頭接耳,打聽到底生了什麼事兒。
劉建功先推開木板鑽出樓面,隨後兩個警圌察身手矯健地爬了上來,手電一照,果然現了蹊蹺,“這木板剛修補過……”
樓頂就這麼一塊木板,通常上樓頂的,誰會琢磨這東西?當然,若是木板破了,難免會漏下水來,所以有人對木板做簡單修補,別人也不會在意。
不過這個新修補的木板,顯然是有些蹊蹺的,不多時,又有三四個人爬上來,這次就連陳太忠都上來了。
有警圌察戴上手套,接過遞上來的工具,小心地撬開新木條的一角,還真的現了一個塑膠袋,他剛想去取,一邊有人話,“訂回去,整塊木板從樓上吊下去,小心,不要碰撞。”
這就是一些技術手段了,原木板整個吊下去,也方便從上面找出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這些經過就略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在眾目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