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豐延蒼眸光徹寒,“你可有解決之法?”
看著他,嶽楚人很誠實的搖搖頭,“我沒學過,只是聽說過罷了。祖師爺的手卷裡提到過隻言片語,縱觀我們這一門的歷史,好似還真沒出過役亡師。”她真的不知道這個怎麼解決。
深吸口氣,豐延蒼鳳眸幽深,“確定不是裴襲夜?”
“不會是他,他有幾斤幾兩我清楚的很。”思及此,嶽楚人不禁想到在北方時,他的那些烏鴉總是來吵她的事。
這個役亡師也用烏鴉探路,是不是也知道裴襲夜圈養烏鴉,所以才冒充他派烏鴉跑到了皇城?便是被發覺了,也會讓人懷疑到裴襲夜的頭上。
可是那人沒想到,她對裴襲夜很瞭解,他們倆知根知底,對方的斤兩都很清楚。這種程度的,他們都不會。
也不知裴襲夜是否知道有役亡師的存在,若是知道的話,恐怕也會知道自己根本對付不了。按她對他的瞭解,他肯定會告訴她的。
思及此,嶽楚人不禁想到他那些烏鴉每次飛來都帶著竹筒紙條,但她後來一直沒看過,也不知那是否裴有襲夜通知她這件事的信件。
若真是有他通知她的信件,她卻一直沒理會,這下子可是耽誤了很多事兒。
蹲下,將那染著血的石子扔在地上,其實與普通的小石頭沒什麼區別,但是,它在烏鴉的身體裡時,卻是可以充當心臟的角色,單單這份本事,便是嶽楚人不及的。
看著她,豐延蒼鳳眸如淵,“造成最大的傷害能到哪種程度?”
“我沒見過,不過猜想的話,簡直攻無不克,因為他們不死。”這是最大的問題,她沒接觸過,更是不知到底可以到達什麼程度?若換做她有這等本事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建一個亡靈軍團,每次戰鬥都以他們為主力,當真天下無敵。
“若有意針對我們,看來我們無法應對。”沉聲,嶽楚人能這樣說,他也猜想到有多嚴重。
“這些日子裴襲夜那兒有訊息沒?”抬頭看著他,嶽楚人很想知道。
微微搖頭,“近段時間沒有再發生衝突,不過裴襲夜依然在邊關。”
略一沉思,嶽楚人站起身,“我需要給裴襲夜寫封信,你別生氣,這役亡師我對付不了,他也對付不了。不過這役亡師應當也是巫教的,不知他認識不認識?只要我問他,他應當不會撒謊騙我。那役亡師到底是他的人,還是另外一個勢力,我覺得先要弄明白。還有,我得通知戚建和閻靳做防備。”面色沉靜,她沒有一絲的徇私,這些事兒她當面說給豐延蒼也光明磊落。
“好。”頜首,豐延蒼同意了。
寫信,嶽楚人的毛筆字不行,便用炭筆書寫。在給閻靳的信中夾了一幅畫兒,畫的是豐年潼。作為舅舅,閻靳應當也很想看到潼潼,只是距離太遠。她畫下來潼潼的樣子,畫兒上的潼潼與閻靳更為相似。
所有的信件連夜送出,當夜,御書房也有過短暫的門窗緊閉,勤王與勤王妃在其中,沒人知道他們與太子殿下商議什麼。
距離豐延紹登基的日子愈發接近,宮裡也很繁忙。皇帝的寢宮,將來個個娘娘居住的宮殿,豐兆天那些還遺留在宮裡的妃子們,個個都要挪移重新分配,所以無形中宮裡人也變多了。若是細看的話,多的其實是覆滿盔甲的禁軍。而且每到夜晚之時,宮中不止燃著宮燈,還有高高架起來的火盆。火盆中的火燒的很旺,異於尋常火焰的顏色,那火焰更為亮眼,不能長時間的盯著看,否則眼睛會疼。
豐延星從南方返回,於後宮某個荒廢的宮殿裡低調住下後,無數的詭怪東西都往那個宮殿裡運送。有時行走的宮人會碰到運送那些東西的禁軍,無不避讓開來,因為宮人都私下傳說,說十八爺在研究讓人慾死不能的毒藥。
樹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