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白衣人跳出來,同時躍到閻靳面前,二人齊齊攻擊閻靳一人,閻靳只用一手還擊,另一隻手攬著嶽楚人向後退。
嶽楚人此時絕對是暈的,腰間被閻靳的手臂箍著很疼,他們交手時勁風呼嘯,吹到她臉上如同被刮一樣,火辣辣的。
想要伸手取出腰間的毒粉,但被閻靳摟著向後退,他不時的傾身後仰或左或右,晃得她根本無暇去取,只能抓住了他的衣服保證自己不會倒下給他添麻煩。
這群白衣人是否是高高手嶽楚人不知道,但她卻知道閻靳要撐不住了。他以一敵二又是一直單手,還得護著她,縱使武功高強,也難以支撐太久。
但好在遠處的戚峰躍過來相助,二對二,閻靳輕鬆許多。
嶽楚人的眼前一片繚亂,鬆開一隻抓著閻靳臂膀的手摸向腰間,箍在她腰間的閻靳的手臂適時的挪開了些,嶽楚人很順利的摸出一個瓷瓶來,以拇指扳開塞子,隨後抬手朝著那與閻靳交手的白衣人揚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是,白衣人看見了嶽楚人的動作瞬間跳開,連帶著與戚峰交手的白衣人也躲開,這讓嶽楚人很是詫異。
果真是衝著她來的,而且對她還有相當的瞭解,否則怎麼可能注意到她撒東西就快速躲開?對她很瞭解嘛!
閻靳與戚峰也是同樣想法,對視一眼,護著嶽楚人快速後退。
那邊眾護衛與白衣人的戰圈依舊混亂到看不清人影,被逼退的兩個白衣人在那散在空中的粉末消失後再次欺身而上,嶽楚人故技重施推開擋在前的戚峰將手裡的東西朝他們撒過去,那二人果然又跳開了。
就在此時,山上鐘聲響起,急促的一聲一聲,迴盪在整個芷山。
下一刻,護國寺的武僧從山上急速躍下來,不下百人恍若天邊的黃雲。
白衣人自是也注意到了這情況,不做過多纏鬥,快速的集結一處同時躍起,在同一時刻,兩道白色的白練朝著嶽楚人飛來。
閻靳抬手抓住其中一條,另一條卻纏住了嶽楚人的手臂,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量拽著她,嶽楚人身子一歪,箍在腰間的手臂也同時大力的往回拽,手臂間頓時一陣劇痛。那白練裡恍若有刀子,嶽楚人清楚的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扎進了肉裡,一瞬間的疼痛使得她咬牙,同時另一隻手抓住閻靳的衣服配合他往回掙。
閻靳斷開那條被他抓住的白練,而後抓住纏著嶽楚人手臂的白練,那邊戚峰也同時抓住,白練自半空撕裂,嶽楚人身子一鬆彈回閻靳的懷裡。
護國寺的武僧自身後躍下來,快速的將白衣人圍在中間,眾護衛皆全部掛彩,與閻靳嶽楚人快速後退。
肩膀下的手臂痛的幾乎麻木了,血也浸溼了整個袖子,嶽楚人低頭的瞬間看見了閻靳的另外一隻手,同樣鮮血淋漓。
“你受傷了。”說了一句,她的聲音在這百多人的打鬥中顯得格外輕,但一直沒鬆開她的閻靳卻是聽到了。低頭看向她,一眼看到了她外側的手臂都是血,眉峰皺起,“你也受傷了。”
“我沒事。”只是有點疼罷了。
閻靳沒再說話,轉頭看向山下,百多名武僧圍攻那十幾個白衣人,白衣人武功卓絕,被眾多武僧圍攻仍舊不見敗象。他們朝著山下挪移,山下嗚嗚泱泱的都是人,看著他們往山下挪,圍觀的人也後退。
就在挪移到山下時,被圍在中間的白衣人同時飛出白色的白練,眾武僧後退兩步,就趁著他們後退之時,白衣人同時躍起,恍若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圍觀的人群中。
一時間,整個芷山都安靜了。
“王妃,你還在流血。”戚峰也受了傷,剛剛僅僅抓了一下那白練,手掌便都是血。但轉頭便看見了嶽楚人整個染血的左臂,不由得一驚。
“沒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