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殺人滅口的心,想必我負隅頑抗也無用。”
說著她忽然起身,竟將心臟對準郎靈寂鋒利的劍鋒直撞過去?。
猛然間撞上的卻?不是鋒利的長劍,而是郎靈寂擋來的透著微微溫暖的懷抱。
郎靈寂不知何時迅速撤了劍,匆忙後退了兩步,帶著幾分狼狽,單手將她死死摟住,輕喘幾分冷意,顫抖著慍怒已極,
“瘋了,你找死?”
王姮姬預設了,是,找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劍呢?她要劍,反正他都指向她喉管了,也不敢再往前那一寸。
“這不是你的意願嗎?”
郎靈寂施力將扭動的她固定?住,薄薄一層冷汗,長長地似從肺腑深處責備著:
“……別?鬧了!”
他強抑凜意,嘆息,“別?鬧。”
王姮姬不想要這樣?的結局,在?他懷中仍然劇烈掙扎。肌膚相親的那瞬間,情?蠱得到了很好的滋潤和舒展。
她泣不成聲。
郎靈寂黑著臉獨自俯身將摔碎的戒指碎片撿拾起來,不忘禁錮著她,免得她做出?衝動的舉動。
“跟我回去?。”
隨即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帶離這座熊熊大火的皇宮。
……
王姮姬發了一場高燒,在?榻上渾渾噩噩躺著數日,再醒來時在?王家老宅。
這是她的閨房,窗明几淨,陳列擺設一如多日前她離開時候,初春暖陽燦爛,鳥語在?枝椏之間啁啾,下人們各司其職,一切顯得那樣?安靜和樂。
腦袋是 疼的,四肢關節是麻木的,渾身從上到下遲鈍得好像節節被打斷了。
“主母醒了?”
馮嬤嬤驚喜地湊過來,招呼桃枝道,“快,快去?稟告姑爺。”
王姮姬呆怔怔地有些緩不過神來,淚水漚在?眼角沙得面板有點疼。由於躺了太久渾身關節不靈活,活像一具木頭人。
片刻郎靈寂便來了,馮嬤嬤和桃枝等人自動退下,他坐在?她榻邊,微涼的手覆過她額溫,道:“還好,不燒了。”
她煩躁地側過了頭。
郎靈寂被她冷落,無所適從片刻,隨即撈起她的腰摟在?懷中。王姮姬被迫起身被他抱住,吞嚥莫名的情?緒,極度抗拒。
郎靈寂埋在?她鬢邊,清琅的嗓音直透耳竇,“睡傻了?連我都不認識。”
初春暖曬的陽光透窗斜斜灑在?身上,王姮姬卻?感受不到半分溫暖,反而有種地獄深淵的膽寒。和離。她空蕩蕩的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她只?想和離。
“呃……”
可惜剛要出?口,便被郎靈寂先?一步輕輕捂住了唇,毋庸置疑的口氣冷冰冰,
“不適宜的話別?說。”
王姮姬的話凍在?了唇角。
藥來了,郎靈寂放在?唇畔微微吹涼,遞給她喝。王姮姬緊咬的牙關,被他輕輕一掐即露出?縫隙,餵了藥進?去?。藥很苦,王姮姬痛苦地吞嚥,暗暗盼著這是一劑致人死命的毒藥,喝下一了百了……片刻,卻?沒有感受到腸穿肚爛。
王姮姬捲曲如浪的睫毛睜了開,情?緒複雜瞪向郎靈寂。郎靈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