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放在自己身上,而不是放在現在可笑地呆在那座愚蠢公寓裡的嬌氣婊子上。
“就說一句,李昱泊,我等會就給你上藥好不好,我也不打你了,你說一句,就說一句……”吳穸不想讓自己顯得那麼飢迫,但是,只要觸及到眼前的這個人身上,所有的控制力就要大打折扣,任何不能幹的事他都幹得出來,哪怕,要把自尊踩到腳底下,就算丟棄,只要李昱泊跟他多說一句話,他都願意。
他一百個願意,一萬個願意,只要李昱泊給他一個溫柔的眼神,他什麼都願意
“我只愛他。”李昱泊說了話,帶著傷痕與血漬的臉如同鬼斧神工的工匠雕出般帶著高高在上的漠然,他冷酷地宣佈著,尤如千萬年都不可更改的旨意那般。
吳穸在聽到那刻鼓大了眼,隨後,他站了起來,剛剛臉上的卑微隱去,臉上的笑容變得邪氣又殘忍,他拿起了剛擱置在一邊的鞭子,用確定的口氣詢問李昱泊,“是嗎?”
李昱泊理都懶得理他,淡漠地閉上了眼。
“嗖”地一下,是鞭子狠了命打在人身上的擊打聲,一下,一下緊接著一下,那被繃捆在柱子上的人再次血肉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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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哭得差點斷了氣,昏了過去,李母打了夏時季一巴掌,猙獰地斥聲道:“你看看你媽……”
喝斥完,也忍不住,抱著夏時季的頭,失聲痛哭,“兒子啊……”
她哭得淒厲,夏時季慢慢回抱著她,摸著自己母親的手,又摸了摸李母的手,叫了聲,“媽媽……”
說完,就徹底昏倒了過去。
旁邊醫生跑過來聽心臟的跳動聲,只一聲,就對著身後的護士咆哮:“準備電擊……”
李父找到幫派份子的線索,前往藏匿地點時,正好看到一輛車出了來,重金請的人齊齊包圍住了車,一場槍戰在有人逃逸後,他在車上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兒子。
在看到李昱泊全身血肉模糊的那刻,李父想,不管他接下來要什麼,我都給他。
沒有父親能面對如此慘狀的兒子而不覺得心疼難耐……他從小對李昱泊實行鐵血管教,但從來沒想過是讓他受這種苦來的,他的兒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地方,連躺著的那塊地方,也被鮮血侵染得無一絲乾淨之地。
李父這輩子再堅強,在看到兒子的那刻,也滴下了眼淚。
重症室的兩個人,誰都沒有甦醒。
半個月後,竟是以為會死於身體炎症迸發的李昱泊先醒了過來,醒過來的第一句話,第二句話,第三句話是季季,季季呢,季季在哪……
當他脫離危險期,夏時季的病床移到他的床邊時,這個渾身被包紮得像木乃伊的男人爬到他的人身邊哄他,“季季,醒過來,我回來了。”
可夏時季就是不醒,依舊倔強的在睡夢中抿著嘴,用著沈默抵抗著那個他以為失去了一切的世界。
期中糾葛太多,李母很多年後想起來都覺得那是她經歷過的最慘淡的時間,她以為她要失去兩個兒子,所幸的是,慢慢地,事情有了轉機。
在李昱泊醒來的一個月後,夏時季醒了過來,醒過來的他依舊不吃不喝,只是躺在李昱泊的懷裡,什麼地方也不去。
醫生說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應該好好治療,不應過份讓他依賴李昱泊。
可一旦分開他與李昱泊去進行治療,他就尖叫咆哮……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像個瘋子一樣的攻擊要分開他與李昱泊的人。
這樣一兩次,李昱泊顧不得父母與夏媽媽的反應,堅決大吼著說:“不要什麼治療,讓他在我身邊就好,他瘋了我也要他一輩子,一輩子!”
他吼得過於堅決,那一刻,病房的空間似乎都停了頓,所有在房內的人被他的吼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