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是最有才華的女人,當年附近的很多人追她。梁軍武追她可是使出了全部激情才追到手。現在也不知那些激情跑到哪裡去了。和妻子結婚有女兒後,激情漸漸淡化成了一種親情,倆人躺在床上就像一池平靜的秋水,就像兩棵沒燃燒完的枯木。
第10章 夜半激情
梁軍武承認,他愛他的妻子,也珍惜他們共同築建的家,可是家和激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兩碼事。有時梁軍武想繼續點燃這股激情,可又感到非常的吃力。
妻子有女兒後妻子不再像妻子,倒有點像他的母親了。妻子除了對他和女兒像母雞呵護小雞式的關懷,再沒有別的關懷了。
其實梁軍武有時候還是需要她是個妻子,而她恰恰忽略了。而今天,在這荒郊野外他的激情卻一發不可收地點燃,現在他覺得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這樣一種突然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激情,那些高尚和理智的東西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女人不經意地嘆了口氣,梁軍武聽見了,雖然是不經意的,還是被他聽見了。她是覺得深夜的天氣涼了吧?梁軍武驀地站起來,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女人面前。
接著,他沒有來頭地脫下自己的外衣,試探性地披到女人身上,女人的眸子裡有晶瑩的東西往外溢,臉上浮現出抑制不住的興奮,這些都使梁軍武蹦跳不已,於是,他給女人披衣的手從肩膀下來連衣帶人抱到了懷裡。
梁軍武再看懷裡的女人,發現女人臉上沒有絲毫的羞色,而是蘊含著一種特有的和無節制的興奮。這樣,更加激發了梁軍武的鬥志,梁軍武將自己的臉向女人埋下去。
女人熱欲充盈,反手把梁軍武勾住,親吻梁軍武時像要將他活活吞進去。梁軍武抱著女人大步離開座位,向青紗帳走去。
女人像條鮮活的鯉魚在他懷裡蹦跳不已,梁軍武邊走邊感覺到身體裡某個部位在不斷膨脹。突然,火車一聲巨響,他站住了,望著懷裡的女人。
女人正驚訝望著他,然後倆人回頭去看火車,那只是一列開往與鎖陽相反方向的火車。梁軍武再回頭,女人舒心地笑了。笑得很亮,亮得天上的星星都失了色。星星失了色,梁軍武的胸膛卻亮起來了。
青紗帳邊一片的銀色世界。梁軍武把女人平放在田坎上,自己瘋跑起來。他想把那些曬乾的草挪到一堆,然後攤開做個“金絲床”。
梁軍武鋪一層乾草就望一眼女人,女人在朝他笑,眼裡的柔情,把月光都攪成了一團渾水。梁軍武熱切地希望女人一直這樣笑,事實上女人一直這樣笑。
梁軍武就邊鋪乾草邊享受著女人的笑,女人的笑很嫵媚,嫵媚中帶點不易察覺的蕩,往上啟的嘴唇快和耳朵連在一塊了。
不知不覺,女人的笑幻化出一個年輕姑娘的笑。梁軍武知道女人不是那個姑娘,那個姑娘代替不了這個女人,然而,年輕姑娘的笑卻意外地突現在梁軍武眼前,那是一盤珍珠落地的清脆。
他就記起了那個夜晚,在妻子的宿舍裡,她患了牙疼病。他為她上藥水,他先是俯在她上方,接著,他又伏到了她的身上……
時間變得美好起來,月亮也不知躲到哪裡瀟灑去了,只剩一抹清灰。梁軍武終於疊成了一個長方形的“金絲床”。
他把女人放上去,女人在金絲床上滾動,臉上有種難以遏止的歡愉。她彷彿在告訴梁軍武,他所營建出的浪漫是她的快樂,她只願趕快燃燒起來。
梁軍武毫不猶豫地脫了她的裙子,頓了下,又解開了裙裡貼身襯衣的第一粒紐扣,梁軍武在第一粒紐扣裡看到了女人白細光滑的脖子,他只用手摸了一下就解開第二粒紐扣,他看到了女人深陷的乳溝;
解開第三粒紐扣,他看到了一對小山似的紅乳罩;解開第四粒紐扣,手顫動了一下,但還是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