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什麼,就覺得腰間一緊。深司從背後把我攬住,我下意識地要去拿開他的手。
“琉璃,讓我抱一會兒。”深司的聲音有點消沉,我對這個孩子從來沒有脾氣。
能感到深司將前額抵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緩緩地說道:“我想變強,琉璃。可是,我什麼時候才能變強呢?”
這種問題,我沒法回答啊,深司。
腰間的力量越加越大,我忍不住出聲:“深司……”勒得我好痛。
“啊,抱歉。”深司鬆了鬆手臂的緊張度。
“深司,難道你忘了嗎?你目前的任務是打好全國大賽,其他的事,先不要多想。”我拍了拍他的手,以示鼓勵和安慰。
“琉璃,我想吻你。”
“……”哈?/(ㄒoㄒ)/~~這孩子,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怎麼會蹦出這麼一句來?開玩笑的嗎?開玩笑也要看時間和地點吧……現在這種時候,不適合開這種玩笑呢,深司寶寶。
“剛才,你們是從哪裡跑過去的?”我決定裝作沒聽到。
……誒??深司,你在幹嗎??他竟然不甩我,直接付諸行動了。
耳後傳來酥麻的感覺,我驚得頭皮都麻了,額頭嗖嗖直冒冷汗。
蒼天啊,大地啊,地下訓練場上好多人……這裡連棵草都沒有,可以算是眾目睽睽之下吧?
深司你就不能收斂點?沒看見我一腦門的驚歎號嗎?
“伊武,琉璃,你們在幹什麼。”
真是幸運啊,我居然也能有像貓炸毛般的驚悚感,感到全身汗毛瞬間集體倒立了。
深司嘴片的溫度遠離了我,可是手臂並沒有鬆開。
我扭臉看著白哉慢慢走近,對深司道:“景吾怎麼樣了?你不用去看看他嗎?”
我話裡潛在的意思是:放開我,去外邊吧。聰明如深司,應該能聽懂。
不過,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一直在脫離我的常理推斷。所以,當我聽到深司說‘他已經走了’的時候,竟然只是淡淡地應了句‘是麼’。
白哉掃了眼我們,眼睛眯了眯,說道:“伊武,既然你現在無事可做,不如複習一下上次教給你的鬼道吧。”
深司頓了半晌,終是放開了環在我腰間的手,答道:“好。”
呼~我鬆了一口氣,目送他們走進訓練場地的空曠處。
還是白哉有辦法,就這樣簡單地調走了深司寶寶。
照這麼看起來,有實力就是不一樣啊,我開始懷念起自己風光的時候了。
誒?突然想到個問題,剛才深司寶寶所說的‘要變強’,是不是為了反抗白哉?
頓時,我被自己的這個假設囧在了當場。
(11)混亂謠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意不可違,命運不可改。
破面佯攻、井上被綁、景吾受傷和網球賽事的正常舉行都是不相干的。
青學VS冰帝,兩大宿命對手的再次相逢,惹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我重新穿上義骸,戴上黑色的隱形鏡片,偽裝成男生的樣子來到比賽場地。
“獲勝的將是冰帝,獲勝的將是冰帝;會輸的是青學,會輸的是青學。”
還沒走到球場跟前,我就聽到了冰帝啦啦隊的呼喊聲。
還真是熱烈啊,簡直就是關東大賽時的翻版嘛。他們敢換點新詞嗎?
走到場前,聽見另外一聲高呼:“青學臨時啦啦隊登場!”
抬眼一瞧,果然是六角中的隊員們。嘖,知恩圖報,要來還上回欠下的人情債麼?
這時,站在球場上青學正選們齊齊向一個地方看去。
我也隨著他們的目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