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下子把其嚇暈了過去。
小女孩再次把眼睛睜開之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鬆軟的木床之上,一股藥香撲鼻而來。
小女孩轉頭望去,只見一身著素衣的青年背對著自己蹲在那裡在熬著湯藥,他一隻手用扇子扇著爐火,另一隻手上則抓著一個酒壺時而灌上幾口,而在那青年旁邊則蹲著一隻白虎,尾巴這時捲曲著,時而搖晃幾下。
“啊!”
雖然這白虎此時溫順得更像一隻貓咪,但還是把小女孩嚇得叫出聲來。
“你醒了!”
聽到身後的叫喚,那青年急忙轉頭看來,見是那小女孩醒來,不由高興地開口說道,笑容如沐春風,讓人倍感親切。
“老…老虎吃…吃人!”
小女孩磕磕巴巴地說道,幼小的身軀更是害怕得蜷曲在木床一角,一隻手捂著額頭,整個身子不住顫抖著。
“你說它嗎?”青年指著旁邊的白虎問道,“呵呵,你別害怕,小咪不會傷害你的。”
說著那青年又上手撫摸了幾把那大虎的毛髮,而那大虎則眯著眼睛垂著頭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原來這頭猛虎的名字叫做小咪。
“小妹妹,你父母呢?你的家在哪裡?為何深夜跑到這荒山野嶺?還好我家小咪路過發現了你並把你帶到了這裡,這一塊精怪很多,晚上可是危險的很。”
那青年走到床邊,面帶微笑地對小女孩說道。
“我沒有父親,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不知道為何,一向對我極好的母親昨夜大發雷霆,將我趕出了家門。一定是我又做錯了什麼害得母親生氣了,嗚嗚嗚,我想回家,大哥哥,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說著說著那小女孩竟又嗚嗚地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從臉龐滑落,那小女孩卻不擦拭,其小手仍緊緊地捂在額頭,不肯放下半分。
“哎,可憐的孩子!”那青年暗歎一聲,又又安慰地說道,“好了,好了,小妹妹別哭了,待喝完湯藥,我便帶你回家,大哥哥和你母親好好說說,讓她不再趕你出門。”
“真的嗎?”小女孩一雙大眼認真地看著青年。
“當然是真的,我軒仔從來說一不二,哈哈哈,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你住在什麼地方?”
“我沒有名字,我母親叫我花兒,我住在泥崗村。”
“泥崗村?這地方我知道,花兒妹妹,一會我便帶你回去,我們先喝藥可好?”
小女孩點了點頭。
突然“嘭”的一聲,那爐火上熬藥的陶罐突然炸開,倒把躺在地上酣睡的小咪嚇得跳了起來。
“糟糕,糟糕,只顧跟你說話,這藥都熬幹了都沒發現,”那青年苦笑一聲,“不過,你既然已經醒了,那這安神之藥吃不吃也無所謂了,花兒妹妹,走,我帶你回家。”
“太好了,回家嘍!”
驚喜之餘這小姑娘一陣手舞足蹈,那隻捂在額頭的小手也放了下來,不過那小女孩很快便意識到了什麼,那隻小手復又要捂上額頭。
不曾想卻被那青年一把抓住小手,看著小女孩額頭的鱗片,那青年開口說道:“花兒妹妹頭上怎麼有這麼一塊鱗片,看上去好生漂亮。”
“你不怕嗎?村裡的大人小孩都害怕我,他們說我是個怪胎,妖精!”
小女孩悶悶不樂地說道。
“切,他們懂什麼?眾生無類,什麼怪胎妖精,花兒妹妹在我眼中可是漂亮得很。”那青年大大咧咧地說道,“走吧,我帶你回家。”
“好。”
聽了青年的話,小女孩便不再去捂那額頭上的鱗片,滿口開心地答應道。
“這樣吧,泥崗村距離此處較遠,你騎上小咪,這樣我們能在晌午趕到那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