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麼小的穴怎麼能吃下那麼粗長的陽具。
戈修元若有所思地盯著禾暖。
今天早上,母親打來電話,問他最近在哪,工作忙不忙,接著又說戈父已經消氣了,爺爺奶奶很想他,讓他速回北京。
自他悔婚出櫃,被父親拿鞭子抽了一頓後,戈修元就再也沒和家裡聯絡過。
戈父性情頑固,絕不是肯低頭的人,“消氣”顯而易見是個謊言。
戈修元立刻意識到,有人把他藏人的事透露給了家裡,母親叫他回北京是一招“調虎離山”。
說起來戈修元也有點煩,當時他氣得頭暈,只想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把禾暖囚禁起來,但事後冷靜下來再一想,老宅其實並不是個好地方。
管家在老宅幹了幾十年,一直是為戈父工作,他不是戈修元的人,雖然戈修元叮囑他保密,但如果母親真的問起來,他不會說謊。
不能再把禾暖藏這裡了,戈修元俯身,摸了摸他的頭髮。
當天傍晚,戈母沒有通知任何人,突然出現在了老宅。
她戴著絲絨手套,西裝裙筆挺,一身雍容的珠光寶氣。
管家恭敬地將她引上閣樓,掏出鑰匙開啟那扇緊鎖的門。
本該回到北京的戈修元,坐在書桌後,正用電腦處理公務。
除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閣樓上空蕩蕩的,也沒有居住的痕跡。
戈母回頭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弓著腰,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又怕惹得戈母更為惱怒,只好默默閉嘴。
但這屬實不是管家的過錯,戈母交代他盯人,他是一刻也沒敢馬虎。
下午戈修元撤走了所有保鏢,管家覺得奇怪,但閣樓上確實沒人出來,少爺也一直在裡面,管家也就沒有多想。
誰想到少爺心眼兒這麼多!
戈母是中國和前蘇聯的混血兒,她繼承了母親冷冽豔麗的面孔,又將這份美貌遺傳給了戈修元。
多年生活優渥,五十多歲的她依然保養得很好,時間彷彿在她的臉上停滯。
她的性格冷淡而強勢,此刻板著一張臉,質問戈修元:“人呢!”
戈修元站起身,一臉驚訝:“媽,你怎麼來了?”
“人呢?”
“什麼人?”
“你關在老宅裡的人,人告狀都告到我那去了!”
戈修元眨眨眼,“那是我的朋友,喜歡古代園林,在這兒住了幾天,已經走了。”
戈母可沒有那麼好糊弄,她用凌厲的目光審視著戈修元,戈修元無辜地與她對視。
“媽,”戈修元用一種無奈的語調說,“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你兒子嗎?貼上來的陌生人大多心思不正,這還是你教我的。”
戈母似乎被說服了,她環顧四周,嚴厲訓斥道:“不管什麼人,趕快處理掉,別讓你爸知道,還有,別隨便帶人來老宅。”
“知道知道,”戈修元明白母親放過自己了,他笑著上前替戈母的捶背,“這點小事還值得你來a市?”
“哼。”
“媽,你晚飯吃了沒有?今晚準備住哪?我讓管家安排。”
戈母享受著兒子殷勤的照顧,臉色逐漸好轉,心中卻想得深遠。
那幾句謊話騙不過戈母,她不戳破,是有別的考量。
戈家是要臉面的人家,什麼都要蓋層遮羞布。
戈修元說謊,說明他還有顧忌,不管他顧忌的是父母還是家族,只要有顧忌,他就會妥協,行為也不會太過於出格。
挑明瞭,反而適得其反,戈修元一掀桌,指不定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瘋事來。
她對自己的兒子瞭解得很。
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