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於澄眨巴著眼,兩人半天僵持不下。
瞭解賀昇的醋性,於澄正要開口解釋,好好哄哄,餘光就瞥見一道黑影壓過來——
“起開,這我座位。”
這話是衝賀昇說的。
聽見聲,賀昇撩起眼皮朝上看過去。
開場曲結束,談屹臣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臺上下來,單手插著兜,肩膀平直,狀態雖然放鬆但又像時刻被一根弦拉著,不至於讓人覺得吊兒郎當地沒勁。
他站在賀昇面前,同樣垂眼瞥著他,下巴微仰,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爺很拽”的氣勢。
見人沒反應,談屹臣繼續不鹹不淡地開口:“新來的?坐之前不知道問問?”
四周皆是一愣,有人飆出個髒字,好整以暇地等著看戲。
大家不約而同地察覺出這兩人氣場的不對付。
不是某一方被某一方壓制,不是打太極般的試探,而是——
直白的,直接的,實實在在的碰撞。
給個火星子就能立馬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