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能上來,卻就是不給個痛快。可每每他有些適應時,那獅子又猛力一頂,惹他驚叫,簡直是貓玩老鼠。司玄生氣,想真的咬這獅子一口,卻被他不緊不慢地直搗陽心,頓時整條蛇都酥軟了。
“果真是這裡。”時旭張口叼住司玄喉結,俯身與他緊緊相貼,胯下之物竟又漲大了一圈。司玄知道咬脖子是獅子的本能,可蛇並無這個習慣,忍不住掙扎,反被時旭按得更緊。獅子步步緊逼,口中咬著要害,身下直攻陽心,司玄被快感逼至極限,卻又因脖子被叼住神經緊繃,雙重刺激之下,先一步噴湧而出,後‘穴隨之絞緊。時旭低吼一聲,也射了出來。
這一夜時旭耕耘不止,司玄累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卻連夢裡都充滿了要把他吃幹抹淨的獅子。第二天醒來時果然瞧見時旭躺在他面前,醒著,一雙招子閃亮亮地盯著他。
司玄只覺渾身痠痛,根本不想動彈,但身上很有些不對——他手中被迫握著一物,硬‘挺燙跳,自然是那獅子的子孫根,可後‘穴中亦有什麼硬物塞著。他咬咬牙,伸手去探,從穴‘口處摸到光滑圓潤的表面——大約是顆珍珠,體積不小,將他後面塞得滿滿的。
“時——旭——”司玄一怒,空中化出三道水刃,將那獅子圍在當中,“你竟敢……”
時旭泫然欲泣:“阿玄,你騙了我一百一十年,如今剛坦誠相見,就又要兵刃相向,你何其忍心!”
司玄一僵,收了水刃:“把這東西弄出來。”
他後‘穴被這頭獅子操得紅腫,十分敏感,這珠子又滑膩,剛才一碰,已不小心把它推裡了些,硌得他難受。
“阿玄啊,這是上好的固元珠,用它堵著,正可以精氣不洩,保證療效,我昨夜灌了你這麼多精元,若是浪費……”
“把這東西弄出來!”
時旭早在這珠子上面下過點小法術,見他真的生氣,才伸手唸咒,卻又趁機在司玄後‘穴上戳了一把。珠子被這一戳,又往裡挪了一截,緊接著又被時旭施法召喚,便急速改向,撐開那飽受蹂躪的地方,跳到時旭掌心,帶出一大灘液體。
這感覺太過詭異,惹得司玄又紅了臉,他想再睡個回籠覺,卻聽時旭嘆了一聲浪費,又把那殺千刀的子孫根插了進來。
司玄覺得他若是原形,此刻渾身的鱗片一定炸起來了:“阿旭,你會精盡獅亡的!”
“莫要擔心,”時旭摸著司玄的大腿說道,“獅子連著做個幾百次是常有的事。”
那麼你會先得到一條死蛇。司玄憤憤然想找個地方下口毒昏這頭髮情的雄獅,然而很快,他的理智就淹沒在洶湧的情潮中。
“無情!無恥!”珤鍑放聲乾嚎,“殘酷得令雞髮指!我可是鳴一聲就能令所有狐狸跪倒的公雞!你居然如此對待我,還有我可憐的主人!”
它趴在床上憐憫地看著熟睡的司玄——在床下被迫聽了三天三夜的活春宮,此刻對於主人居然還活著的事實感到深深的敬佩。
時旭不緊不慢地熬著梅花燉雞:“我百年心魔一朝消散,激動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你這叫激動一點嗎?”珤鍑瞪大了眼睛,“我在床下聽得多擔心你知道嗎?!就算是吃了春藥的狐狸也沒有你這麼玩的!主人不就是小小地騙了你一下麼,你居然氣得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我並沒有……”時旭將煮好的梅花燉雞盛到碗裡,捏了個法訣給它保溫,“對哦,阿玄騙我這麼多年,我應該更生氣一點才對。”
珤鍑驚恐地用翅膀蓋住司玄:“你要做什麼!”
“不是你想的那樣,”時旭安撫地摸了摸珤鍑的腦袋,“等阿玄醒來,你要記得讓他把雞吃了,他肯定很餓。我要回去生個氣,再見。”
“啥?”
時旭低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