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防身工具。
“你”
“有我在不是嗎?”相對於她冷凝的怒顏,柏仲是一臉的理所當然。“有我保護你就夠了,還要這些做什麼。”
“憑你?”潼恩刻意迴避心底湧起的暖意,刻薄道:“別忘了你傷勢未愈,能不能保護自己還是個問題,保護我一哼!自不量力。”
柏仲笑眯了眼,凝視她嗤之以目的表情。
“你看什麼?”
“不知道。”只是想看著她、不管是她千篇一律的拎談表情,還是偶爾變動的憤怒或猶豫他都想看,但最想看的還是——她對他、只為他展露的笑容。“印象中你從沒對我笑過。”
“你出去,我想睡了,”潼恩迴避他的話,已有逐客之意。
“晚安。
“等一下。”潼恩出聲叫住他。
柏仲回頭,綠眸閃動興奮的光彩。“想留我了?”
潼恩伸手攤開掌心望著他。
“幹嘛?”柏仲似乎不解她的動作。
“把我的東西還我。”她指的是被他搜刮一空的武器。“那些是我的。”
“有我在,你不會有用到它們的一天。”柏仲信誓旦旦的許下承諾。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承諾。”背叛的往事仍清楚地烙印在腦海裡,她不懂他為何想不起來這一切,那時候的地也有十二、三歲,那個年紀的他難道記性會比當時九歲的她還差?“如果不想我再度恨你的話就別再對我承諾什麼。”
不會再相信?不要再對她承諾什麼?潼恩的話令他心生疑竇。“潼恩,我曾向你承諾過什麼?又為什麼讓你‘不會再’相信我?”
驚然一驚,柏仲的敏銳提醒她方才的失言。“你聽錯了。出去吧,我很累,想休息了。”
“潼恩——”
“出去。”不知道是第幾次鎖起心門排拒他,聽到房門開了又合上的聲響後,潼恩像歷經一場戰亂似的,疲憊地倒在床上,強迫自己別去想方才對他的傷害。
她已無暇顧及他,也沒有心神去思考一種不傷人的拒絕方法。
一連數天,當她從夢中驚醒時,一開啟門便會看見柏仲坐在門邊,而且一聽見她出來的聲音就會清醒,並抬頭用他一貫的陽光笑容向她打招呼。
“你每個晚上坐在這兒到底是什麼意思?”第五天,潼思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我已經答應等你傷好再行動,難道你還不相信,非要親自監視才成?”
“別誤會。”柏仲倒了杯水遞給她。“我只是想陪你。”
“陪我?哼,”潼恩嗤之以鼻。
柏仲拒絕去想她輕屑他的關心這件事,只是反問:
“陰奪魂沒告訴你,你半夜會尖叫這件事?”
潼恩愣住,她睡覺時會尖叫?為什麼奪魂從來沒有跟她說過?
“我敢打賭這絕不是最近才出現的狀況。告訴我,你在半夜從睡夢中驚醒的情況有多久了?”
“這件事與你無關,如果嫌吵,我搬到奪魂的房間睡。”
“這不是問題的重點,”柏仲堆高眉峰,面露不悅。“我要問的是,這種情況纏著你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從你接下第一筆生意後就開始?”
“與你無關。”再一次將他的關心推擋在外、她為此事感到心痛,同時也被他溫柔的呵護悸撼到心坎裡
原來每一個晚上他會在們外坐著是因為這件事,她和他約法三章過,沒有她的同意,他不準踏進她房門一步,因為這樣,所以他選擇坐在門外等,等她從惡夢中驚醒,陪她一起度過夢魔的驚擾。
為什麼要如此溫柔?潼恩痛苦地在心底吶喊。這樣的溫柔要她怎麼辦?要她怎麼面對?
她永遠、永遠停止不了恨他的強烈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