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克萊爾的事情沒兩天,張訓便收到了來自法蘭西的信件。
嘉德·讓·羅貝爾同意給張訓寫寄語,同時也跟湯思達·伯約翰說了這件事,對方表示願意跟著一起聊聊。
並在信裡附上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巴黎文學報的總部。
時間太趕了,又沒有約在休息日。
張訓只能先給亞歷山大·伍德去了個電話,告訴他現在就開始準備,下午就要啟程前往法蘭西。
而他自己則是急匆匆的趕往院長辦公室,跟查爾斯·道格請了兩天假。
查爾斯·道格雖然對張訓耽誤課程有些不高興,但還是給他批了假,只是一再叮囑讓他回來必須將落下的課程全部補上,並且最後的期末作業絕不接受A以下的評價。
張訓苦著臉應了下來,並帶走了查爾斯·道格給自己老友準備的那瓶十分名貴的紅酒。
據說是他託關係買來準備在新年宴會上喝的,但聽到張訓準備去法蘭西與嘉德·讓·羅貝爾見面後還是忍痛割愛了。
畢竟兩人雖然時常通訊,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把這瓶酒送給對方,也算是他的心意了。
張訓小心翼翼的接過盒子,一臉鄭重的表示自己一定會送到嘉德·讓·羅貝爾的手上之後便急匆匆的趕往了倫敦與亞歷山大·伍德集合了。
雖然張訓通知的匆忙,但亞歷山大·伍德自打張訓應下來這件事後便一直準備著,因此沒用多長時間就準備好了。
倒是張訓,因為處理的事情較多,還要從劍橋趕往倫敦的國王碼頭,所以花費的時間長了一些。
等到張訓到了地方,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左右,而亞歷山大·伍德也等了將近三個多小時了。
兩人登上輪渡到了加來,天便徹底黑了下來。
“亞歷山大,也許我們不應該在這住下,而是直接坐火車前往巴黎,畢竟我們的時間並不富裕。”
亞歷山大·伍德看了眼手腕,不得不承認張訓說的是對的。
“張,你是對的,看來我們不能停下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只能馬不停蹄的趕往加來火車站,坐上了最近一列前往巴黎的火車。
好在巴黎作為法蘭西的首都,幾乎是每列火車的必經之地,兩人倒沒有因為等車而浪費太多時間。
上了車兩人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因為是晚上買的票,所以兩人既沒有買到臥鋪又沒有買到連座。
好在兩人都在同一個車廂,彼此之間倒也能有一個照應。
亞歷山大·伍德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即使他這個年齡被稱為男人的黃金階段,但他的體力終究比不上小夥子。
就像現在,張訓還清醒著,而坐在他側後方的亞歷山大已經開始打起了呼嚕。
張訓倒也不是不累,只是車廂實在是太吵,習慣了安靜入眠,這會兒確實有些睡不著。
張訓的箱子裡那瓶酒佔了一半的位置,餘下的便是張訓特意為嘉德·讓·羅貝爾準備的頂級紅茶和為羅伯特夫人準備的特級玫瑰花茶。
除了這些,他在法蘭西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了,倒也沒必要費心準備。
也許是因為火車前進的節奏太催眠,慢慢的張訓也有了些睡意。
只是臨睡前張訓想著箱子裡的那瓶紅酒,到底還是去了趟廁所,將東西放進了【異次元空間】,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張訓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與肩膀僵得厲害,他齜牙咧嘴的揉了揉,隨後便抬起手腕準備看一眼幾點了。
只是還沒等他看清錶盤上的時間,他的手腕便被人猛地拽住,隨即一個大力的拉扯將他扯出了座位。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