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的,難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也不說破,奧黛麗笑道:“別管他,咱們玩咱們的。”
“麗大姐,有什麼好玩的,也不叫上小生我。”隨著一聲輕飄飄的招呼,一位賤兮兮的人出現在門外,長袍玉帶,手拿摺扇,一張馬臉上全是**的笑,帽子下面帶了個黑貂皮的耳罩,更顯得猥瑣之極。( )
3…27 小侯爺患了相思病
來者正是汾陽侯家三少爺,呂叔寶。
呂叔寶的傷剛好沒幾天,被老侯爺強逼著在府里老實了兩天就坐不住了,用他的話說,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平時也就罷了,大年初一的還不讓人出門散散心麼,汾陽侯也怕兒子憋出個毛病來,便許他出門,但是要多帶保鏢。
出了府門,先找到狐朋狗友打聽一下最近長安娛樂界的方向,哪裡又開了新的場子,狗友們說新場子倒是有一個,不過沒啥玩頭,既不能睡娘們也不能耍錢,一幫酸丁在那裡作詩彈琴,無聊得很,不過美女倒是有幾個……
一聽有美女,呂叔寶的興致就被勾起來了,立馬帶人前往,不過他那些狗友損得很,沒告訴他美女有是有,只能看不能摸,看也只能偷偷地看,要不然的話眼珠子都能給你挖出來,他們故意不告訴呂叔寶,就是想讓這位混世魔王去砸了敦煌會館的場子。
其實呂叔寶和奧黛麗是老相識了,早年奧黛麗還是個普通的波斯舞娘的時候,又一次差點落到呂叔寶魔掌裡,幸虧葉天行及時出現才救了她,呂三公子別看楞,其實心裡有數,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清楚的很,有家有院有買賣有官職的,隨便怎麼欺負都行,葉天行這種人就屬於不能惹的,惹毛了他,管你什麼侯爺還是王爺,夜裡摸過去一劍宰了,大不了去西域流亡,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
自那以後,呂叔寶就從沒找過奧黛麗的麻煩,偶爾見了還捧個場賞點銀子啥的,彼此間相安無事,再加上葉天行好久沒在長安出現了,呂叔寶的膽子也稍微大了點,闖進敦煌會館之後,看見老相識奧黛麗,便來了這麼賤兮兮的一句。
完之後,呂叔寶摘下了紫羔皮的帽子,撫了一下被帽子壓得變形的型,不經意間,耳套被碰掉了,恰在此時,一個背對著呂叔寶的女孩一轉身,正看見他猥瑣的相貌和一隻耳朵的醜態,那女孩不禁嫣然一笑。
呂叔寶當場石化,活了二十八年就沒見過這樣清麗脫俗的女孩!太漂亮了!太純潔了!就連呂叔寶這種齷齪的心靈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昇華………這樣的小娘們能睡一次,折壽十年都甘心啊。
那女孩正是尉遲佳,看到呂叔寶那副尊榮之後,她忍不住笑道:“嘻嘻,一隻耳。”然後像是覺得自己不該這麼當著別人面譏諷人家殘疾似的,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蹦著跳著跑到尤利婭身邊小聲說:“尤利婭,我給你講個故事哈,是黑貓捕快和老鼠大盜一隻耳的故事。”
此時呂叔寶已經呆了,尉遲佳說的啥他沒挺清楚,只聽見一陣黃鶯般婉轉的聲音,簡直就是仙樂啊,目光緊隨著尉遲佳轉動,死死的在小姑娘的身體曲線上打轉,喉頭抖動著,似乎在吞嚥口水,再看尉遲佳旁邊的那個金西域少女,更是不逞多讓,也是個世間難得的尤物!
呂叔寶這副醜態落在奧黛麗眼裡,不用問都知道他在打兩個女孩的主意,奧黛麗迅給下人交代了一句,讓他們去喊人,可是沒料到的是這回呂叔寶轉性了,居然斯斯文文的抖開紙扇,乾咳一聲道:“小生呂叔寶,敢問二位姑娘芳名?”
人家根本不理他,兩個小姑娘拿起樂器說說笑笑就去後堂了,呂叔寶邁步想追,卻被奧黛麗攔住:“三公子,好像我沒邀請你吧。”
呂叔寶訕笑道:“麗姐,那兩個姑娘是你多少錢買的,我出兩倍,不,五倍,不,我出十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