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無奈,就算是面對一個再難醫治的病人他也從來都沒有這樣無力過。
他說話的語氣中帶著的無奈和冷淡傅嘉樂很容易就聽出來了,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困惑地看著他。
寧遠卻是將眉頭皺的更緊,語氣有些低啞,“你想我,所以我喝醉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時機。但是,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