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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什麼意思?”

楊小空賣關子:“很快就會知道。”

白左寒扳過他的肩:“不是又要幹混賬事吧?”

“白教授,里人多,請注意的音量,另外,別動手動腳。”

白左寒覺得自己快被對方逼瘋,口不擇言:“還想怎樣?和分手後沒過得好,去媽的!”

楊小空湊近些,歪過頭暖暖地看著他,“和些幹什麼?想和複合嗎?”

白左寒愣,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神色也柔和下來,無意識地問:“能嗎?”

“不能,”楊小空秒也沒有考慮,簡潔地:“不是垃圾回收站。”

句話把白左寒嗆得差吐血,他真想打人,礙於人太多不好發作,怒極攻心地青黑臉,拂袖而去。

白左寒很快便知道楊小空幹些什麼,那隻白眼狼把他的系列創意圖當人情送給他的工程競標對手。

不得不承認,楊小空的所謂“幼稚行為”兒也不幼稚,狠狠地打在白左寒的七寸上。

繪製那系列創意圖白左寒花多少心血,費多少草稿,楊小空最明白不過。按理白左寒那麼好勝好強的性格,被人使絆子輸掉競標,該是怎樣的狂怒與不甘!

可惜,白左寒沒有如楊小空所願就“新話資”指責他,而是毫無動靜。

楊小空在學院遇到白左寒,有心想試探試探他的反應,便故意綻開人畜無害的笑容:“白教授,早上好。”

白左寒沒應,只是禮貌性地頭作為回禮,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

楊小空失落,他倒是希望白左寒像只炸毛的瘋狗來罵他,他想看到對方氣瘋的樣子,沒看到當真是太失望。

微笑不能刺激到白左寒,於是他換言語刺激,在學院開例會時,他特意坐到白左寒身邊,打招呼道:“白教授,好啊。”

白左寒敷衍道:“好。”

“您最近臉色不太好,沒睡嗎?”

白左寒笑:“楊老師,謝謝您每無時不刻地關心。”

楊小空有些尷尬,不得不承認,他在學校裡除上課,確實時刻盯著白左寒的臉色,聽白左寒話,看白左寒在幹什麼,想見縫插針地找機會讓白左寒難受下。

白左寒問:“那系列創意圖賣多少錢?”

“沒拿錢,隨便送給朋友罷。”楊小空故意得不屑顧,好像那創意圖毛不值。

白左寒諄諄教導:“笨蛋,那是五千多萬的工程,抽個三百萬不過分。”

楊小空勉強保持著笑容,“您的是。”

“那下回再幹種事,可要記得討些好處。”白左寒往後排座位看,“楊老師,例會要開始,排是教授的位置,想坐在再過十年吧,現在請您坐到後排去。”

楊小空站起來,依言走到後排去,他沒能成功讓白左寒難受,反而讓自己難受得幾乎吐血,在虛偽客套、話中帶刺些方面他明顯不是白左寒的對手,真是輸得萬分不甘願!

以退為進

自從柏為嶼走後,段殺也逐漸熟悉了剛接手的新工作,天天忙著查案值班,一週三天睡家四天睡單位,忙得沒有喘氣的機會。

武甲到醫院複診拍片,肩部和手臂的傷恢復良好,醫生替他卸下石膏,囑咐他得多休養一段時間,不是拆了石膏就萬事大吉了,骨頭修復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千萬不能讓右手乾重活體力活。他也知道骨折後期修復的重要性,但是生活拮据,不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還有兩個小的等他養,不容他無所事事地坐在家裡養傷。原先還想換個工作,現在沒資格挑三揀四,他出了醫院就回到保安隊去報到,保安隊的人對他仍舊很客氣,隊長體諒他的傷,給他排了早班。

第一天覆工,起了個早,武甲去值班室簽到後照例去巡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