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功夫理會莫名其妙的欲/望。”
“波魯薩利諾,你也因為外表被誤解過很多次吧?”
倒八字眉,眼角下垂,線條古怪的嘴,怎麼看都流氓味十足,更悲劇的是很多人習慣以貌取人,標準怪大叔長相的波魯薩利諾,我可不信往日裡他沒有被各種誤會。
話音落下,眼見對方臉色一滯,我頓時笑得更加愉快,“明明沒有那種意思,總是會被人看做不懷好意,我們的遭遇某些方面很像呢~”
戳人家痛處什麼的,最喜歡了。
………
我越說他臉越黑,於是我搖了搖手指,決定暫時鳴金收兵,不繼續刺激他,“我眼中區分人類的方式,和你判斷同伴的標準,其實一樣。”
“這一個月,我軟弱一點,或者回應了某些人,對你來說,我和后街酒寮的女人,就沒有區別了吧?”
“即使我會進入軍隊,你眼中看到的也只是一個玩物。”
“所以你看,我們是同類。”
我和他都一樣有自己的標準,並且,兩個人都在以自己的準則衡量判定,對方是否有資格並肩而行。
波魯薩利諾這人嘴巴壞,行事又叫人琢磨不透,因為自身強大,性情桀驁不羈,說是目無下塵也不為過,他承認別人的方式,是用自己的方法確認。
同伴是能夠託付背後的安心存在。
即使熱血正義到天真的程度,相信我那些同窗,也沒有誰肯隨便接受哪個人成為同伴。
中途介入他們這些海軍精英訓練的我,根本沒時間和他們任何一個建立羈絆,或者相互理解。
無論是牽絆或瞭解,都需要時間,不巧我不具備那種因素,更不巧的是,軍隊是一個整體,信任與合作是基礎。
沒有機會彼此磨合,人與人之間的往來就會磕磕碰碰。
這一個月,軍校的教官們有意讓我融入這些精英,只是效果不甚理想,因為學員的標準和教官不一樣。
而我的也和教官相差懸殊。
我和同期同窗們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試圖認同對方。
波魯薩利諾手段粗暴又直接,當然我也好不到哪去。
他試探,我算計,兩個半斤八兩。
只不過,到現在也該差不多偃旗息鼓。
這荒島目前為止只看到我和他,如果不能合作無間,只好徹底分開行動。
………
我深深的看進他的眼睛,低聲說道,“你給予敬重,我還你信任。”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是我的標準。
用人不疑,是我的規則。
那麼你的回答呢?波魯薩利諾。
短暫的沉默過後,他收起面上的若有所思,復又笑了笑,曼聲道,“耶~看來這次我沒走眼,運氣真不錯。”
說話間他把撈在手裡的襯衣繫到腰上,下巴抬高少許,斂起面具一樣痞賴表情的臉上,神色間透出鄭重,口吻彷如許下承諾,“你的背後就交給我,千歲百歲。”
“我的榮幸。”我點點頭,嘴角下意識彎了彎。
我可以無視言語肢體調戲,也可以對他不抱任何敵意,甚至視而不見,可要說是完全不介意,其實也沒有。
無論如何,不帶顏色看人的這雙眼睛,如果他看到的我是同伴。
那樣的話,心情會變好。
………
於是,我和他兩人總算達成和解(哪裡不對?)。
攔在前路這人放鬆抿緊的嘴角,眉宇間神色猶帶淺淺的沉鬱,目光卻也真真實實透出暖意來,“那麼————”
話只說一個開頭就徒然斷絕,也不知他看到什麼,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