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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發。

“喝點什麼嗎?”

“哦,不用了。”

司徒空笑了一下,抱起貓咪坐在工作臺前,定定地看著沙發上的人:“你來幹什麼?”

五月的天,坐在沙發上的人穿著稍顯厚實了些,姿勢拘謹,眸神嚴峻,是一個看起來不苟言笑,即使只是簡簡單單的坐姿,也會盡量不弄皺衣服,並且保持良好精神面貌的刻板男人,有著刀削一般的臉龐和刀刃一樣的目光。

“空少爺,您已經離開輝夜城盡一年了,現在該是時候回去了。”男人的聲音和表情一樣冷硬古板,視線定在司徒空身上,沒有一絲含糊,“身為輝夜城的少主,您不該一直流落在外。”

坐在椅子上的司徒空顯得很隨意,儘管如此,卻還是如同他懷裡的波斯貓一樣優雅。

他笑道:“司徒靜王的意思?”他的稱呼有點刻意,讓男人愣了一下。

波斯貓安靜地蜷縮在他腿上,他低頭,憐愛地撫順貓咪背脊上的毛:“抱歉,讓你白跑一趟了。”

“空少爺——”

“回去吧,紅離。”司徒空的聲音乾脆利落,“這裡沒有你要找的空少爺。”

過了一天,坐在這張沙發上的人換成了西念明,依然是傍晚下班之後的時間,明大醫生可不像紅離那麼冷靜,一張口,聒噪的聲音彷彿能傳到隔壁那個寡婦耳朵裡。

“司徒空!回去吧!紅離的話你不信,我說的,你總不會懷疑吧!我看你爸爸這次真的是想通了,他想跟你再好好談談,讓你重回司徒家。就算你還是不買他的帳,那也為自己將來的前途打算下,你不為自己的前途打算,也該為我們幾個考慮下。要我這個懶鬼一大早那麼遠的路趕過來,你面子也夠大了!”

司徒空請脾氣焦躁的明大醫生喝了罐降火的綠茶,人還是坐在工作臺邊,抱著小七有點心不在焉地聽著。

等明大醫生安靜了,他便說:“明大醫生,你搞錯了吧?這裡住的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叫司徒空的。你們沒打聽清楚就找上門來,我很苦惱啊。再說了,如果你找的是我,我叫上官空,和司徒家族好像沒什麼好談的。”

“司徒空!”明急得從沙發上跳將起來,衝著裝模作樣的男人暴躁地猛吐粗氣,過了會,左右搖擺的,總算又平靜了些,柔聲柔氣地勸道,“我就知道你心裡氣還沒消,你還在乎他是吧!你有心結,回去了慢慢解決,他人在司徒家宅子裡,你跟他要算賬就算賬,要評理就評理,要吵就吵要罵就罵,要打人我幫你!你想鬧翻天,我保證沒人敢阻攔你,關起門來就你倆,你想怎麼辦他就怎麼辦了,你——你要上了他我都舉雙手雙腳支援!”

明急得上氣不接下氣,喘定了再說:“司徒空啊司徒空,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你不想見他一個,卻牽連了我們一群人,你說,公平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其實啥都放不下!你還不是在乎他?你會不想見他?你敢說你就忘了他了?你一個人躲起來憋著你不難受麼!你不憋死,我到被你憋死了!”

他向機關槍似的豪邁地掃了一通,掏心掏肺的一字不拉都吐了出來。司徒空卻還是淡定地坐著微笑,笑著笑著,眼睛也跟著移開了:“這和我在不在乎誰,忘不忘得了誰沒關係,只是我對於你說的那些事沒有興趣,對現在過的日子比較滿意。”

“就畫畫這些破稿子,你滿意什麼?!”

司徒空輕描淡寫嘆了口氣,捧上擱在工作臺上的熱茶,喝了一口:“滿意有人欣賞我畫的破稿子,而且還沒人在耳根邊煩,也不用去跟誰算賬評理,又吵又罵,多累呢。”

明眼睛一瞪,渾然是即將要暴走的哥斯拉,要撲上去咬人似的。

司徒空又笑笑:“明大醫生如果不急著趕回去,要不留下來吃晚飯?這裡到輝夜城路確實挺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