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5月戛納國際電影節評委們受到的噓聲待遇和記者們的激烈質疑,薩姆·門德斯帶隊的這支評審團顯然更得記者們的歡心,對於最後的大獎歸屬,幾乎沒有太多爭議。
別忘了,威尼斯的招牌就是藝術,跟戛納玩商業,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在向好萊塢靠攏的同時,威尼斯始終還是更關注藝術性。說句不好聽的,越悶、越前衛的片子,獲得評審青睞的可能性更高。
作為世界上最古老的電影節,威尼斯有資格、有自信堅持它的口味而不被大眾左右,那麼這份堅持究竟會不會在若干年後逐漸顯現出它的超前性,還不得而知。
一年一年過去,獲獎名單會被寫進歷史,而好作品會永遠駐留在影迷心間。
頒獎禮後還有晚宴,萬年懶得參加,便留下公司的營銷人員跟他們吹逼,自己帶上媳婦,坐船一溜煙回了住的小島上。
資本家,真特麼腐敗!
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換鞋,一身晚禮服的媳婦就撲了上來,使勁一跳,跟猴兒似的掛在了萬年身上。
“這麼激動幹嘛?”萬年託著她,生怕掉下去。
劉思思也不說話,就是眨巴著兩隻亮閃閃的眼睛看他,給萬年看的有點發慌。
“···”
萬年慫了吧唧的看著她,“你等會兒啊。”
“為什麼?”她越湊越近,紅豔豔的嘴唇晃眼睛。
“我先把門關上···”
“哦!”劉思思慫慫的從老公身上蹦下來,看著他關上門,拉上鎖,抹身回來一個公主抱。
“你最近很囂張啊?”萬年看著懷裡笑盈盈的媳婦,“原來羞答答的,怎麼現在這麼···”
“怎麼?”她湊到萬年耳邊,口裡吹著熱氣,“騷啊?”
“嗯!”那貨理直氣壯,“你算算,到威尼斯十幾天,一共多少次?”
“算這麼清楚幹嘛?”她揚起眉毛,特不滿。
“記性好,怪我咯。”萬年摟在她腰間的手指輕輕滑動。
“別撓我!”
媳婦一通小拳拳,反倒是弄得自己長髮散亂,滿臉通紅,“你洗澡嗎?”
“嗯?”
“洗澡去吧,一身的汗···”
於是就洗了個倆小時的澡。
······
9月12日,京城首都機場。
“來了,來了!”
似曾相識的呼喊,似曾相識的人潮洶湧,還有似曾相識的長槍短炮。
不多時,戴著墨鏡的劉思思從出口走出來,媒體瞬間沸騰,瘋了似的往前擠,
“思思,恭喜你們得獎,有什麼感受嗎?”
“思思,《愛樂之城》有計劃引進嗎?”
“萬年未來有什麼計劃,會參加明年的奧斯卡嗎?”
跟著陳總鍛鍊些日子,外加每天跟萬年鬥嘴,劉思思現在的口條利索了不少,分分鐘把幾個記者的問題回答乾淨。
而不少記者還在四處張望,不見目標,便又問,“萬年怎麼沒出來?”
“他啊,去了多倫多,得參加電影的宣傳。”
劉思思隨意答了一句,便跟在安保人員身後,顛顛上車離開。
“···”
記者無語,這貨怎麼就這麼欠呢?拿個獎,回家吹吹牛不好嗎?每次都跑的不見人影,連個專訪都撈不到。
萬年現在確實在多倫多,一方面是為了把獎盃送給石頭姐,一方面則是參加《愛樂之城》的宣傳。
多倫多相比於歐洲三獎,對沖奧之旅的影響要更大一些。
這裡並不是競賽制,而是展映制,這也就決定了,多倫多電影節的定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