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豁達。”
霍秋白搖搖頭,“小時候見慣了我娘為情所傷的神情。只想著,將來我絕不要像她那樣。”
蘇雲起抬頭問道:“你娘……”
“那個人雖然愛她,卻不願娶她。”
蘇雲起問道:“為什麼不願娶?”
霍秋白道:“那人醉心醫藥,不願拋棄一切,隨我娘遠走高飛,我娘也不願留在中原,兩人互不讓步,就此錯過。”
蘇雲起笑道:“想必那人對醫藥執念很深,這倒跟我師父很像。”
霍秋白好奇道:“哦?你師父是?”
“醫聖餘甘子。”
霍秋白聞言,臉色變了變,隨即恢復如常,疑惑道:“餘甘子就是你師父?”
蘇雲起頷首:“嗯。”
霍秋白喝了口酒,臉上是淡淡的嘲諷,“天下真是小,我竟然和那人的徒弟一起喝酒。”
蘇雲起愣了片刻,醒悟過來,才道:“你說的那人就是我師父?”
霍秋白反問:“天下還有第二個醫聖嗎?”
蘇雲起隨即釋然,爽朗一笑,“不錯,天下果然小。來,霍兄,我敬你!”
兩人喝到天色暗了下來,蘇雲起才踉踉蹌蹌的回到房間,倒床睡下。
晚飯時,眾人左等右等都不見蘇雲起。顏歌行正要著人去請,卻見連翹小跑過來。“閣主說晚飯不吃了,大家不必等了,自便吧。”
“他怎麼了?”秦泠雪問道。
連翹答道:“閣主有些睏倦,想早點歇息。”
秦泠雪點點頭,“知道了,下去吧。”
“一向生龍活虎的人也會這麼早睡,你們相信嗎?”顏歌行疑道。
“飯都堵不上你的嘴。”朱溪夾起一筷子紅燒肉放到他碗裡。顏歌行端著碗左躲右躲也沒躲過去。對著幾塊紅燒肉耷拉著臉。
花樹年默默地接過他的碗,又把自己的碗推倒他面前。
“謝謝樹年,還是你對我最好。”顏歌行立馬喜笑顏開,話鋒一轉,說道:“男人嘛,有時候是會很累的,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番。這一點,薄陽肯定深有體會。”
薄陽又往嘴裡塞了一塊肉,含糊道:“為什麼是我深有體會?”
顏歌行道:“長夜漫漫,一個正值壯年又孤獨寂寞的男人獨守空閨,總要做點體力活才好。”
“咳咳……咳咳咳”薄陽連忙喝幾口水壓驚。
朱溪面色一紅,啐了一口,“我看你才是深有體會吧?”
“怎麼可能?本使這麼玉樹臨風,怎麼會做那種事?”顏歌行連連否認。
“那誰知道。”
“不然下次你來看看。”
“你……流氓!”朱溪紅著一張臉,埋頭不再說話。
秦泠雪只當身邊沒有這群人,淡然地繼續吃飯。倒是花樹年面皮薄,聽見顏歌行的話,臉紅的好似晚霞。
薛林慕故作難以置信地看著眾人,驚道:“你們該不會都還未經人事吧?”
只這一句話,全桌子一下子出現五個大紅臉。薛林慕成功地冷了場。
“天啦,泠雲閣這麼多漂亮的姑娘,你們竟然只看不吃。你看人家閣主多會享受,這會兒累到飯都沒力氣吃了。”這話若是被蘇雲起知道,不知道薛林慕又要死多少回才夠。
“薛林慕,你不要汙衊閣主,他才不是那種人!”朱溪反駁道。
薛林慕奸笑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那種人?是個男人都有衝動的時候,更何況他都二十四、五了,有這種需求太正常了。”
“喂,你們竟然在飯桌上討論這麼齷蹉的事情!不吃飯就滾回房去。”朱溪無法反駁,只能麻利地收了薛林慕的碗,以示不滿。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