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居然都被他從容避過,追隨末將前往的斥侯隊也損失了幾十騎之多,不過,末將總算不辱使命,探清了敵軍地詳細情形。”
馬躍道:“講。”
句突道:“敵軍約有一萬五千人馬,其中五千騎兵、一萬步兵,目前約有五千騎兵已經渡過河水,一萬步兵以及全部糧草輜重還滯留在河水東岸。”
“哦?”馬躍神色一動,凝聲問道,“可曾探清這路漢軍的主將是誰?”
句突搖了搖頭,答道:“末將曾試圖抓一個舌頭,可這些漢軍異常驍勇,就算一騎面對數十騎圍攻,也夷然不懼,寧可戰死也絕不投降,所以~~末將沒能抓住活口,也無法問出這路漢軍地主將是誰。”
馬躍皺眉道:“旌旗呢?旌旗上繡的字你總認得吧?”
句突為難道:“末將雖然會說漢話,卻不識得漢字。”
“行了,下去吧。”馬躍揮了揮手,沉聲道,“繼續嚴密監視敵軍動向,但有風吹草動、即刻來報。”
“末將遵命。”
句突轟然應諾、領命而去。
馬躍霍然轉身望向賈詡,問道:“文和,如何?”
賈詡道:“此乃天賜良機也,主公何不效法古人,半渡而擊之?”
“善,文和之言正合吾意。”馬躍點了點頭,疾聲大喝道,“典韋何在?”
典韋鏘然上前,疾聲道:“末將在。”
“傳我軍令,大軍停止前進、就地紮營。”馬躍下令道,“明日三更造飯,全軍將士飽餐一頓,五更進兵!”
“末將遵命。”
……
野牛渡。
離幷州軍大營十里外,侯成率領幾十名親兵正押解著兩名略有姿色地少婦緩緩而行,其中兩名親兵手中還抱著兩壇酒,幾十名親兵邊走邊發出肆無忌憚的淫笑,時不時地在兩名少婦身上摸幾把,兩名少婦驚叫連連,卻越發惹來這夥兵痞子的大呼小叫。
“啪!”
侯成伸手在一名少婦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淫笑道:“他孃的,這女人的大屁股真是又圓又翹,幹起來肯定爽,咱們將軍最喜歡大屁股的風騷娘們,家裡地十幾個姬妾沒一個屁股小的,嘿嘿~~”
“將軍,要不要您先上馬試試?”一名親兵拍馬屁道,“反正弟兄們不說,呂布將軍也不知道你已經先幹過這娘們了。”
“去。”侯成一腳將那親兵踢飛,笑罵道,“盡出餿主意,將軍的女人你也敢動,活膩味了不是。”
這夥兵痞子正打鬧時,身後忽然響起急促的馬蹄聲,侯成霍然回頭。只見張遼正策馬疾馳而來。在離石與方悅一戰,侯成是鬧得灰頭土臉,在將士們面前丟盡了顏面,可張遼卻和方悅打成了平手,可謂大出風頭。
不過侯成並未因此妒嫉、仇視張遼,反而有事沒事去巴結張遼,侯成這廝是個典型的人精,武藝平平、可察顏觀色地本事卻屬一流!這廝早就看出張遼雖然年輕,可武藝高強,將來成就未可限量。
“張遼小兄弟。可曾探得敵軍動靜?”
侯成拍馬迎上前來,笑嘻嘻地跟張遼打招呼。不過這一次,他地熱臉卻貼上了張遼的冷屁股!張遼的神色頗有些陰沉。從鼻孔裡悶哼一聲,指著侯成親兵手中地兩壇酒和那兩位少婦問道:“侯成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侯成窒了窒,半晌才反應過來張遼不過是個小小的斥侯隊長,頓時不悅地悶哼道,“張遼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將軍的事情你也敢管?”
張遼義正詞嚴地喝道:“大漢軍律。營中一律不得酗酒、留蓄女人,更不準強搶民女!侯成將軍行伍多年,難道連這一點也不知道嗎?”
“放肆!”侯成疾聲大喝道,“本將軍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