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徐燃說前半場搖滾樂風。所以會穿黑的。但後半場是浪漫情歌,服裝為白色。我和他對唱是最後第二首。”打死她,也絕不穿成女妖出場,“觀眾是來看蟬的,又不是看我,不用太在意我的服裝。白襯衫牛仔褲就挺好。”
“那怎麼行?他們幾個閃閃發光,你不穿得亮一點,站在臺上就變成小塵埃了。今天台下有出名的製作人和音樂人,表現搶眼,或許挖掘你當明星。人一生能有幾次今天這樣的機會?”圓心恨鐵不成鋼。
芸芸笑彎了腰.“水青不會想當明星的,她太懶了。”
“知我者,顧芸芸是也。”水青也跟著笑。“當明星多麻煩。”她可是戀家子。
“說得好象你想當就一定能當似的。”圓心雙手叉著小圓腰,扮母老虎,“不管怎麼樣,既然要上臺表演,就要做到最好。”
“這點我同意。”羽毛站到了宋營。
“黑的不行,就白的。”顧芸芸再次倒戈,“圓心,你不是說帶了好幾件?”
“純白色的,我沒有。”圓心卻搗鼓出一件銀色條紋鑲鑽形亮片和小珠子的細肩帶裙子,“水青,你沒得選了。”
無視水青抗議,三人圍攻,終於把衣服穿到她身上。圓心又給她脖子上套了條數圈銀鑽還鑲了蝴蝶的項鍊,頓時一沉。
再要給她帶手環,耳環和戒指,水青卻無論如何也不肯。LUCKY是一首很乾淨的情歌。渾身上下搖滾的行頭,她覺得不合適。只拿了一個簡單的深藍蝴蝶耳飾,扣在右耳廓外側,和項鍊呼應。這年頭國內還不太流行的戴法,讓女孩們新奇了一會兒,直說可愛漂亮。
接著圓心就開始給她弄頭髮,拿捲髮器燙出一個個波浪,手忙腳亂,還有燒焦的味道,水青替自己天然的黑髮哀鳴。而芸芸幫她化妝,羽毛幫她塗指甲油。一個人三個人伺候,水青有些消受不起。但被她們嚴重警告不準動,也只好向永春館的木人樁看齊。
等全部弄完,水青往鏡子前一站,小公主髮型,但卷得野野的,要配合藍蝴蝶,眼影上了亮藍,眼睛看著比平時大很多。睫毛撲閃撲閃,還有小亮片。雙頰打了淡粉,又撲了些影粉。臉型更小,還有令人憐愛的美人尖。用了淡粉的唇彩,反射鏡子上的燈光,清純也耀眼。
三個女孩一臺戲,唱得她目眩神迷。
用淡粉的指尖點著鏡面,水青真心說了一句:“這就是人工美女啊!”
遭眾天然美女討伐之。
正鬧著,高歌他們三人急急敲門進來,看到盛裝下豔麗的水青,不由愣了兩秒,但終究還是正事重要,“學妹,燃有沒有來過?”
水青搖頭,“怎麼?”
“演唱會就要開始,我們卻找不到他人了。”小山氣喘吁吁,看來已經找過。
“可我剛到時還看見他呢。”大約一小時以前。
“二十分鐘前他就不見了。”阿健語氣著急,“這節骨眼——我都能聽到掌聲了。”
高歌一看這兒沒有,立刻說:“咱們再分頭去找找。”
“我們也一起找。”水青顧不得私人恩怨。難道這就是蟬沒能涉足樂壇的原因?因為主唱在簽約試唱中失蹤了?
音樂噴泉的舞臺可以容納上百人的交響樂團,可見後臺多大。於是說好十分鐘後會合,大家分頭去尋徐燃。
水青穿著高跟鞋,走得很辛苦,索性脫了鞋,拎在手裡。她一路往西側門去,沒看見徐燃的影子。走到門前,鎖得挺好,轉身要走,卻又回過頭來。雖然不太可能,她還是看看外面好了。
門一開啟,冷風就灌進來,水青第一反應就是關門。但門還沒有關嚴實的時候。她聽到了異樣。那是連著好幾聲暗響,就像拳頭打在沙袋上的聲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