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由於二人名份已定,鳳舞心情愉悅,這一路上也是盡情地玩耍,每天都是粘著李滄行,撒嬌發嗲,很多時候,恍惚間又讓李滄行找到了少年時在武當山上與沐蘭湘那樣兩小無猜,無憂無慮的時光,也真的願意就能這樣扔下一切,從此與佳人相伴,共走天涯。
不過二人一路之上也是嚴守禮法,每到一處,都是分房而住,鳳舞每到一地,都有當地的錦衣衛秘密機構為其傳遞訊息,告知福建一帶倭寇與官軍的動向,只有每天沒有大的意外情況,李滄行才會放下心來,與鳳舞盡情地歡樂一天。
今天是離莆田南少林大會召開還有十二天的時候,李滄行和鳳舞來這台州已經三天了,前天,二人看到華山派眾人在展慕白的帶領下,幾百名弟子浩浩蕩蕩地穿街而過,引來路人一陣側目,而李滄行也決定就在這裡等上幾天,其他三派都過去之後,再尾隨其後,先回寧德,再到莆田。
鳳舞的頭依隈在李滄行的懷中,輕輕地密道:“狼哥哥,我們究竟要在這裡等到什麼時候呢?”
李滄行輕輕地回道:“別急,看到其他三派後,我們再一起走。”
鳳舞今天沒有戴蝴蝶面具,而是披了一張人皮面具,打扮成了一個二十多歲,姿色平平的少婦,她的眉毛微微一皺:“可若是他們不走這台州城,而是走別的路呢,那我們豈非錯過了?”
李滄行笑著搖了搖頭:“不至於。我想他們沒必要捨近求遠的。這裡是從武當來莆田最近的路線了。”
鳳舞抬起了頭,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你就這麼確定。展慕白和林瑤仙一定會去武當?”
李滄行點了點頭:“不錯,這點我很確定。這三派在來南少林之前,應該也會私下先商議一下這次的事情。”
鳳舞“哦”了一聲,問道:“你又為何如此肯定呢?其實,我覺得展慕白和林瑤仙就不太象一路人,更不用說徐林宗了。”
李滄行哈哈一笑,捏了捏鳳舞的臉蛋:“那你說,展慕白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鳳舞微微一嗔,拍了一下李滄行的手:“討厭,人家在說正事呢。別鬧。”
李滄行摸了摸自己的手:“好痛啊,鳳妹,你下手可真夠重的。”
鳳舞吐了吐舌頭:“對你這條色狼啊,就要這樣打,以後才會長記憶,不會亂摸女娃兒家。”
李滄行笑完之後,密道:“好了,說正事吧,我也想聽聽你對展慕白的看法。這對我們接下來的南少林之行,很重要。”
鳳舞點了點頭,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又恢復了作為一個錦衣衛殺手的冷靜與沉著:“展慕白為人。有點神經質,特別的偏執,練的武功也是邪門得很。我感覺他有點走火入魔了,都不太象個正常男人。除去對魔教的恨骨仇恨以外,還有一種。還有一種………”說到這裡時她停了下來,眉頭深鎖,一時不言。
李滄行緊跟著問道:“一種什麼?”
鳳舞想了想,開口密道:“還有一種骨子裡的自卑,我看他看你和徐林宗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嫉妒以外的東西,更多的是羨慕。”
李滄行微微一笑:“展慕白年紀輕輕已經是一派之主,論起武功來也稱得上是絕頂的高手,身邊也不缺美人相伴,可以說一個武者夢中想要的,他全都有了,談何自卑呢?”
鳳舞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他對你是除了自卑以外,還有一種刻骨的敵意,狼哥哥,你一定要對這個人留有戒心,我知道你救過他,也對他以誠相待,可在我看來,這個人未必會同樣對你。”
李滄行輕輕地嘆了口氣:“展慕白的事情,我很清楚,他確實有點可恨,但他是個非常可憐的人,家門不幸,師父師孃和師姐又慘遭橫死,自己身上也有暗疾,所以性格變得偏激狹隘,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