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與小流氓也差不多,大家都是來排陣勢。既然來了如此多的人,今天一定不會在出現什麼混戰的場面,那樣也太丟人了。如果單打獨鬥,似乎也不可能,祝飛在場,誰敢挑戰?
不過,卻也不能說他們都是來講理的。誰知道金佛的大和尚們還會耍出什麼花樣?祝童不想見招拆招,那樣太被動。既然大家都是為那勞什子寶藏而來,乾脆大方些,省得lang費大家的時間和精神。
“不得了,讓這麼許多名震天下的金佛高人站著,祝門罪過。大師兄想必以前與各位交情深厚,祝童代表大師兄謝謝了。只是,各位來也不打個招呼,讓我們失禮之至。”
祝槐與一品金佛的和尚們是有過交往,卻沒交情,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空寂也不臉紅,竟雙掌合十,安然受下這段調侃。
“這兩位是來自日本佛教界的朋友……。”空寂轉身讓出兩個人,也是一身僧袍;天下佛教是一家,至少在表面上看不出與中原的和尚有多少區別。他們身上的出奇的冷靜,不只小騙子加了幾分小心,索翁達閃了一眼,剛進祝門的女活佛上前一步戒備。
“辛苦辛苦,飄洋過海很勞累吧?祝山,招呼洋和尚坐下。”空寂還想說什麼,祝童再不給他機會了,不理會什麼日本和尚,拉著祝槐站到大殿正中:“今天好熱鬧,可說是個江湖盛會了。哈!各位來此,都是為祝賀我祝門大師兄重見天日?為了表示感謝,大師兄有話要說。”
祝槐上前三步,向大殿內外看一圈:“僅憑祝槐,還沒如此大的臉面能邀得如此多的高人匯聚一堂。有些是祝槐認識的,有些尚未謀面,不過,既然各位來了,祝門就給大家個交代。”
說著,祝槐舉起右手;“這裡,是一方古印;五年前,祝槐在西安偶然購得。仔細參詳,卻發現與一樁與江湖道大有關係的寶藏有關。無奈,後來橫生枝節,一直沒時間去尋找。唉,都怪我貪心,沒想到卻連累師門受到如此大的……關注。”
大殿內每人的眼睛都被吸引到祝槐高舉的右手,那裡,是一個古舊的黑色皮包。江小魚、羽玄真人、汽笛、空寂、空木……一雙雙眼睛都盯視著它。
他們都知道,裡面,一定是另一枚古印,上面有江南寶藏的線索。
“剛才祝掌門說了,要祝槐給大家個交代。現在,祝槐就……。”
“且慢!為什麼祝門要給你們一個交代?”弘法寺外又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震得弘法寺殿外銅鐘“嗡嗡”作響;只這份修為就夠唬人的。
這次,是三位大人物:江湖隱士到了。
說話的是周半翁,還是一副白衣飄灑的神仙中人模樣;秦桐山與梅葉伴在半翁左右。
後面是藍湛江,還有八品蘭花二姐柳希蘭與梅蘭亭。
老騙子吊兒郎當落在最後,他與周半翁一樣白衣布鞋,身邊是神石軒的玉女。
“本來,這樣的江湖聚會沒我們老頭子什麼事,只是周某想不明白一件事,還請空寂主持、羽玄道宗參詳。”周半翁沒進大殿,就在殿門前。
“呼拉拉……。”弘法寺內亂一陣後,靜的連根針落地的聲音也能聽得到。
“阿彌陀佛,半翁請講。”空寂大師走到殿門前合十,他看重的,應該是半翁手中的隱龍劍。
“半翁請說,羽玄洗耳恭聽。”羽玄真人也走出來,被周半翁點名的兩個,與這位江湖傳奇人物見禮,“周圍已經有不少人注意這裡了,你們搞什麼鬼?該散的快點散去。現在是什麼時候?什麼年代?還弄這些逼上門的把戲。空寂和尚,三十年前,老夫把《洗髓經》交給你時曾說過:‘江湖不是以前的江湖,一切要低調行事,這些東西的用處越來越小了。’當時,我還以為你是個明白人,今天怎麼如此不冷靜?”
周半翁如此一說,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