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奇怪的眼睛看著金佛寺的僧人們;原來,金佛寺的神功是人家保留下來,再傳給和尚們的。
空寂臉上微紅,知道這老頭子是真生氣了,不然也不會公然落一品金佛的面子。只是,在這個場合,他實在不好解釋什麼。難道他能說:周半翁只給了一卷《洗髓經》和一卷金佛十二絕技,金佛寺藏經閣內的武功秘籍是散在各處的僧人陸續整理、收集來的?
“羽玄,你來又是為什麼?剛坐上道宗的位置,道門內有多少事要操心?你好清閒啊。”周半翁又看向羽玄真人。
羽玄正色道:“半翁前輩,不是羽玄清閒。日前,羽玄與水長老到川西探望凡星道士,路過萬縣時,發現有……江湖人向這裡聚集。您老知道,竹道宗登仙前曾叮囑過,要交好祝門,愛惜江湖同道。羽玄派人打聽後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為了祝門師兄而來。道宗弟子在此,是為化解爭端。祝掌門可以作證。”
說的真好聽啊,不過大面上,羽玄真人還真是站在祝門一邊。
祝童看周半翁看向自己,上前幾步開口道:“前輩安好。您老要注意身體,也許有些誤會了。大家是為祝賀師兄祝槐而來,沒傷和氣;羽玄道宗是給祝門面子,說是來搖旗,其實沒什麼大事,來的都是客。哈!只是沒想到會來如此多的人,大家也沒提前打個招呼,失禮的祝門啊。我這個掌門實在是不合格,祝門道場狹窄,半翁來了,各位江湖前輩來了,連個坐的地方也沒有。早知道大家如此給面子,祝門就在市內包間最好的酒店,大家才好熱鬧。”
老騙子抬頭看天,玉女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梅蘭亭與柳希蘭更是笑出聲來。只因祝童這番話夾七加八,說是好話吧,不像;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卻也說不出來。大面上沒得罪任何人,細品股子裡的味道,他似乎連半翁的也沒看在眼裡。
十幾分鍾後,弘法寺內安靜下來。
各派弟子被掌門或主持遣散,留下來的,只有寥寥數人。
金佛寺只空寂大師與空木,道宗只有羽玄真人和火長老。江小魚還沒資格留下,汽笛也想走,是祝童拉住他們兩個,說:“江湖八派少有聚齊的時候,汽笛前輩不必說,江兄是本地地主,祝門在此發財,還要清揚多多照顧,一會兒還有事要託付。”
索翁達與曲桑卓姆不不參與這樣的事,早在祝雲的陪伴下到洞中寺內說話,逍雲莊主有很多要請教的東西。
即使這樣,弘法寺的大殿內也坐不下如此多的人;於是,眾人就在殿前坐下,周半翁當然坐在上席。
祝童等大家坐定,團團一恭道:“多謝大家來捧場,茶水不好多擔待。”又向大師兄使個眼色。
祝槐看一眼老騙子,有些遲疑;老騙子卻一付不聞不問的樣子,似乎眼前的一切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事實上,在場的能認出老騙子的,只有祝門三師兄與少數幾個人,比如說玉女、梅葉、周半翁等。
空寂大師和羽玄真人就不知道這個老頭子是誰;汽笛也在狐疑的打量著老騙子,似乎看出點什麼跡象。祝門的易容術,是四品紅火一直希望得到的秘術。
“各位前輩,各位江湖同道;祝槐慚愧,累大家來聚到一處。有道是懷壁其罪,祝門人丁稀少,不敢貪天只財;今天,就把這枚玉印的一切交代出來……。”
祝槐先把古舊的黑皮包交到周半翁手裡,才娓娓說出一段故事。
祝童本還有點擔心,怕大師兄出什麼破綻;等祝槐說完,暗自佩服,這個稀奇古怪的故事,只有浸潤古玩文物多年的大師兄說來才圓滿,自己可沒這樣的本事。
故事說完了,祝槐對祝童深施一禮:“掌門,是我沒說清楚,讓大家誤會祝門要獨吞財寶。其實,這件事的真偽我一直很懷疑,請掌門去尋找也不過是碰運氣;月前到聽說有人找到兩枚玉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