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他如果真心感謝的話,不必太過勉強自己,只要答應一個條件就行了。”
“什麼條件?”許虎收起戲謔的表情,看著他。
“望海醫院現在是華夏的資產,我想,沒人會傻到來打它的主意。山東還有一家望海製藥,不久之後,斯內爾先生的醫學研究中心將併入望海製藥下屬的研究所。許哥,我需要一個承諾!如果有人找望海製藥的麻煩,有人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你想讓他們怎麼做?”許虎問。
“下週一,九月二十七日,這裡將舉行一個新聞釋出會,由我和博尼。斯內爾先生共同對外宣佈望海製藥與斯內爾醫學研究中心聯合成立一個醫藥研發機構。這個機構由望海製藥控股,名字還未定。我希望,周先生能抽出一點時間,為它取個名字。如果方便的話,求賜一方墨寶。”
“應給沒什麼問題吧……”許虎沉吟著;“可是,王省長那邊……”
“呵呵,多個朋友多條路嘛。”祝童輕輕一笑,化去許虎的試探。
“我去去就來。”這種事許虎不能擅做主張,他需要去徵求周振遜的意見。
祝童不擔心對方不答應,這個要求可比周振遜剛才承諾的簡單多了;保護一家民營企業,對周家來說算不得什麼大事。
以前,無論是望海醫院還是望海製藥都是“神醫李想”一個在撐著,他只要在上海一天就沒人敢來找麻煩。
望海醫院已經轉到華夏基金名下,現在的董事長是歐陽凡。可望海製藥是祝門的核心資產,不可能如望海醫院這般處置。所以,祝童要找一個夠大的保護傘,以防某些人在做手腳。
果然,許虎很快就回來了,周振遜也來了。
“李先生,我看錯你了。請放心,望海製藥一定會有一個健康的發展環境。”周振遜握住祝童的手道。
有些人、有些話、有時候,一句真的頂一萬句。
祝童心裡一酸,張張嘴沒吐出半個字來。
周振遜果然老於世故,他看出祝童如今的態勢需要什麼。留下來和王向幀見面,不只是提供奧援,還有替雙方說和的意思。
祝童對王向幀已經徹底失望了,有人來找他和朵花的麻煩,他等了整整四天,王向幀那裡沒有任何動靜。唯一打來的電話,是透過朵花的口讓他做一件很無聊的事。
還有黃海最近的舉動,似乎朵花不是他的未婚妻,鳳凰基金與朵花沒什麼關係。
或許他們有很好的藉口,但在祝童看來,任何藉口都是說不過去的。
他既然按照自己的計劃開始反擊,沒有必要再去講東講西的,更沒必要替人做嫁衣。
周振遜乃一方大員,來望海醫院探望母親身邊也有安保人員。
王文遠現在是望海醫院的安保負責人,對方上來接洽,他也很樂意配合。
周振遜與祝童之間的交流他看的一清二楚,看到周振遜走進了祝童的辦公室,王文遠覺得有點奇怪,卻也沒想太多。
他隨手點開一個網頁,上面赫然出現了一個十分引人注目的標題:“神醫李想”準姐夫、二奶基金董事長被雙規。
王文遠點開細看,鋒向創業投資基金董事長今晨被相關部門從辦公室帶走調查,據說,與“神醫李想”有關。
在上海,很多人都知道二奶基金董事長被雙規是早晚的事,那個基金的管理太過混亂,資產流失嚴重,董事長也不太會做人,早就弄得天怒人怨了。
可按照鋒向基金的性質他的問題屬於經濟案件,應該由檢察院偵辦。現在出面的是相關部門,那就意味著現在走的是內部處理程式而非法律程式。
王文遠腦子裡“轟”的一聲,他忽然明白了祝童把那兩份檔案交給他的用意。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