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不安地說;“我們應該先給他說一聲。”
“給他個驚喜不是更好嗎?”井池雪美頑皮地笑著;“葉兒姐,他一定很高興看到你。你說是不是?”她碰了碰陳依頤。
“一定很高興。”陳依頤很配合地說。
“可是,我們並沒有收到邀請啊。”葉兒又說。
“只是一次旅行,我很有沒度假了。漠漠沙堤煙,堤西雉子斑;雉聲何角角,麥秀桑陰閒。大漠風光,我來了。”井池雪美誇張地張開手臂。
“我有請柬。”陳依頤理著髮絲道;“謝晶小姐邀請我去參加開業慶典,雖然請柬留在上海沒帶來,只要我們人到了,特別是有井池雪美小姐這樣的貴賓,謝晶小姐不會不高興的。”
“我算什麼貴賓,葉兒姐才是貴賓呢。”
葉兒無聲的嘆口氣,都是祝童的緣故。
幾天來,她們相處的還算融洽,可只要遇到類似的情況,井池雪美小姐與陳依頤小姐都會很有默契地站在一起。
二、醉翁之意
八月二十一日十二時。
祝童乘坐的包機穩穩地降落在西京機場。
謝騰龍帶著兒子謝家輝、女兒謝晶,早在機場候著了。
為了此次開業慶典,迎接貴客,謝家專門從臺灣請來專業商務禮儀公司,今天到機場接客的有八位衣著簡單、身材火辣的禮儀小姐獻花。
謝騰龍生的白白胖胖,看上去不像個掌握著龐大的地下錢莊的黑道大佬,倒是給人有敦厚誠實的感覺。
他的兒子謝家輝掌管著謝家在臺灣的龐大生意,與祝童是初會。
第一印象,謝家輝與藍湛江有類似的氣質,相貌竟也有雷同的趨勢,英俊得一塌糊塗,幾乎跳不出什麼缺點。祝童心裡嘀咕,以謝騰龍的條件,怎麼能生出個如此英俊的兒子?好像聽謝晶說過,謝騰龍有一妻二妾,這謝家輝出自正房,謝晶倒是庶出。
按說,一般正妻都不會很漂亮,天生麗質是為妾者的必要條件。莫非……
可是,謝晶曾說過,他這個哥哥自小在美國長大,對大陸的印象不太好,計劃中這次不會來啊。
心裡陰暗著,祝童面子上很高興地與謝家輝交換了名片,並把雷曼一行介紹給謝家父子。
能有一位美國參議員捧場,謝家輝覺得很有面子,把雷曼當成了最尊貴的主賓接待。謝家為了顯示隆重與重視,特別包下了機場的貴賓廳讓雷曼一行稍作休整。
祝童看出,謝家輝大概是為了與雷曼參議員套上交情才臨時出現的;至少,他與雷曼之間的交流,看上去很美。
朵花因為身份特別,下了飛機就與春子坐上一輛來接她的車走了;她們帶走了高爾夫少年渡邊俊。
這樣的場合,只是介紹沒見過面的互相熟悉,見過的聯絡一下感情,不可能談什麼要緊事。
喝過兩杯茶,祝童看時間過了十二點二十分,就有些奇怪。
按照常規,下一步應該乘車到市區,安排一個豐盛的接風宴會。
可謝騰龍只是隨著兒子謝家輝操著生硬的英語與雷曼套交情,絲毫沒有動身的意思。
祝童叫過謝晶,問:“是不是還有什麼重要客人?”
“是啊,難道先生不知道?”謝晶奇怪地問。
“我怎麼知道誰要來……難道是井池雪美小姐和……”祝童猛然醒悟了。
謝晶以為他知道,是因為葉兒。邀請祝童時謝晶曾說過,在上海,她只邀請了祝童、陳依頤小姐和萬家生佛。萬家生佛與祝童同機抵達,陳依頤如今在開封,葉兒也在那裡。謝晶以為,葉兒既然要來了,一定是先與祝童有過溝通。
“井池雪美小姐也要來呢。”謝晶得意地說;“這一切都是先生的面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