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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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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匈奴屠耆單于一些糧食,對與我們大漢朝來講小事一樁,而對於如今的匈奴,卻無異於雪中送炭,同時能換來匈奴大部分人對我們大漢的好感。”

“苟參私下推測,如果可能,匈奴人繼續亂下去,繼續的吃不飽睡不好,就會心慕我們大漢仁義,說不定今後舉族投降,也未必可知。”

“哦?你覺得匈奴有投降大漢的可能嗎?”

苟參頭稍微抬了一下說:“很有可能,前者有渠都隆單于領屠耆單于的小兒子姑瞀樓投降了大漢,而宣室殿中所議屠耆單于派遣使節來我大漢尋求和好,正是因為屠耆單于的堂弟握衍朐鞮單于在和其他部族的戰亂中自殺所致。”

“如果匈奴各部還是照著這樣混戰下去,必然有人心生厭煩,崇尚安穩,所以,投降大漢,很有可能。”

劉詢聽了很久沒說話,苟參不知道這個大漢朝的最高統治者在想什麼,懵然,劉詢說:“論語泰伯篇有曰,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人小言微,匈奴之事何止關乎一縣一郡?你,怎敢敢妄言參政?”

苟參一聽,瞬間有些石化。

這句話苟參太熟悉了,當天他到河南郡給嚴延年送信,張敞問他穎水之亂的根源何在,如何解決,他就回答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話,如今,劉詢卻將這句話幾乎是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在詰問他,這讓苟參心裡怎麼能不感到震驚。

一時間苟參的腦子裡有些混亂,他不禁抬起頭看這個面貌儒雅的大漢皇帝,而劉詢也平靜的看著他——苟參明白了,張敞和劉詢在宣室殿上說什麼張敞到了長安卻幾ri沒有見皇帝,什麼祝願皇帝身體安好的話全是給別人看的,就是演戲。

張敞回到了長安幾ri,要麼,張敞悄悄的覲見了皇帝劉詢,兩人談論了很多,要麼,張敞雖然沒有見到皇帝劉詢,但是卻將他自己覺得有意思的事情透過密摺稟報給了劉詢。

這個張敞是什麼意思?幹嘛給皇帝說自己講的話?

這個皇帝又是什麼意思?幹嘛拿自己說的話來反問自己?

怨不得朱博那傢伙在山洞裡說張敞給皇帝保舉自己的,原來將自己的一切都給皇帝說了。

劉詢的問話很有意思,你苟參不是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嗎,那這匈奴的事情卻是關乎國家安危,你一個沒有品級的小小侍曹,卻在皇帝面前大放厥詞,到底是在顯擺自己的學識,還是別有用心?

“可是匈奴的事情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我敢不回答?”

苟參心裡風馳電掣,雷鳴暴雨,表面上卻越發平靜,終於,他在劉詢的注視下低頭叩首,再次起身時,眉頭輕輕的皺在一起,緩緩的說:“皇帝陛下,苟參母親身懷參改嫁到潁川郡河西縣,苟參未足八月就被生產,因此,自小苟參不知自己是屬於苟家男兒,還是別家遺腹,身份尷尬。”

“自幼年起,苟參見慣了旁人羞我、辱我、罵我、毀我、欺我、笑我,為之奈何?然苟參始終告訴自己,容他、避他、憑他、盡他、由他、任他,為何?”

劉詢聽了苟參的話,問:“為何?”

“人生之路漫漫,吾將上下而求索,尊嚴從來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爭取的。”

“別人如何議論苟參,那是別人的事情,也是因為苟參沒有將屬於自我的秉xing給顯露出來,這秉xing沒有被眾人所認可,所以才會對苟參有看法——而當身邊的人都清楚苟參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的時候,苟參的出身和來歷就不是重要的,苟參的從前也就不被大家所津津樂道了,大家就只會在意現在的我,而不是從前的那個被說、羞、辱、罵、毀、欺、笑的我了。”

第57章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五·一三個朋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