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就到了王汝嫣閨房外,本要離開,卻是突然房中傳出一聲驚叫,也沒有多想就隨著王汝嫣進去了,才知道是侍不留心打碎了茶盞,有被香爐燙了手。
見沒事打算要走,突然嗅著屋中的香味,問了句:“什麼香?”
王汝嫣面色微變,猶豫一瞬,道:“王爺覺得這味道如何?”說著還到了一杯新換上的茶水,賀庭歌也不知怎麼,覺得口渴就喝了:“味道有些怪,不過挺香的。”
想到這,賀庭歌暗罵一聲,看著王汝嫣還不曾離開,心中怒火更甚,想不到這女人竟然使這種卑鄙手段,可恨自己現在頭腦發昏,身體灼熱異常:“本王不想把事情鬧僵,拿解藥來,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王汝嫣怯生生的站在賀庭歌一步之外,眼中有淚花,可就是沒有流出來,賀庭歌坐在凳子上強打精神,她猶豫著超前走了一小步。
“別過來。”賀庭歌沉聲道:“要麼給我解藥,要麼滾。”
“你就那麼討厭我?”王汝嫣輕聲道,看著賀庭歌並沒有動:“我到底哪裡不好,即便這樣你都不肯碰我!”
賀庭歌沒有說話,暗自執行內力,試圖把毒素逼出體外,但是,卻反而讓某處脹痛不已。
王汝嫣見他如此,眼中的淚水終究是落下來:“那個清城有什麼好?我以為我可以等到你願意接受兒女情的時候,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她不要我?”
“別拿你和他比,你不配。”賀庭歌捏碎了手中的茶盞,利刃刺進手掌,意識清醒幾分,但是卻沒有緩解身上的不適,若不是這藥讓他經脈痠軟使不出力,他也不想留在這裡說廢話。
“我不配。。。。。。。。”王汝嫣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重複這句話,嬌美的臉上淚珠溢位眼眶,顫聲道:“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
“滾。”賀庭歌咬著牙沉聲道:“別讓我看到你。”
汝嫣一步一步靠近他,賀庭歌想躲卻是提不起力氣,王汝嫣纖細的手指拂上他的臉,卻被躲開,她嗤笑一聲,有些悲哀有些淒涼,呢喃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與其苦等,不如搏上一次,父親說的對,我總要試試,才知道有沒有機會。”
說話間,王汝嫣已經解開了腰間的絲帶,外罩的紗裙沒有了束縛,緩緩的從光滑的肌膚上滑落,纖細的腰身裹在紗裙下的貼身衣物中,凹凸有致。
“王爺。。。。。”低喃一聲,朱唇向著賀庭歌輕輕吻來。
“不好意思。”突然一陣冷風吹來,窗框搭在牆上傳出一聲破碎聲,下一秒,王汝嫣肩上裹著自己的紗衣站在原地,而眼前的賀庭歌卻是被一個天青色衣衫的男子拎著衣襟背靠著柱子。
“出去。”傅清城穩了穩氣息,看著賀庭歌一手把這脈,卻是對著王汝嫣冷冷道。
“你是什麼人?”王汝嫣穿好衣衫,秀眉一皺。
發現毒已經擴散,傅清城眉毛皺了皺,有些不耐煩的轉過頭看王汝嫣,冷俊的眉眼間都是寒氣:“別讓我說第三遍,出去。”
王汝嫣被那眼神盯的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把打算叫下人的話嚥到肚子裡,傅清城冷聲道:“別讓任何人靠近這裡。”
賀庭歌意識有些模糊,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渾身都是他所熟悉的氣息,便放下緊繃的神經低頭靠在傅清城頸窩,貪婪的嗅著他身上清涼的氣息。
“他中毒了。”王汝嫣終究是低聲道。
“你沒有解藥就出去,我不聽廢話。”傅清城感受到脖頸間灼熱的呼吸,眉頭又皺了幾分,輕聲道:“忍著。”
“他中的是。。。。。。”王汝嫣沒有辦法說出**兩個字,面露赫色:“而且毒性烈,若是不。。。。。。會氣血逆流,血脈膨脹受傷的。”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寧可被賀庭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