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而非要如此了,此時心裡回過神來,暗暗埋怨父親為何要這樣設計。
傅清城豈會不知,頓時心中煩躁:“出去,沒你的事,別讓任何人踏入這裡半步。”言罷揮手開啟門,等王汝嫣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到了門外,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心裡一陣冰冷,剛才她若是沒有聽錯,賀庭歌倚在那個男子脖間說的是:“清城。。。。。”
“喂。”傅清城捧著賀庭歌的臉:“能認出我是誰嗎?”
賀庭歌雖然意識沒法集中,但是聽著這話還是忍不住笑了笑,低聲呢喃:“你是清城,我的清城。。。。。”
傅清城無奈,嘆了口氣道:“能忍嗎?”
“唔。。。。。。。”賀庭歌低喃一聲:“難受。。。。。”
傅清城也知道撐了這麼久,內力早就散了,唐家堡的毒藥不是那麼廉價的。現在能夠站在這裡已經是強弩之末,便不再言語,伸手探進賀庭歌衣襬,傅清城吐了口氣,輕輕握住,引得賀庭歌悶哼一聲,抵在傅清城肩窩。
“你要快點啊。”傅清城嘀咕一句,手下不停,心裡碎碎念:“王太尉,這賬為叔的記著了,慢慢給你算。”
然而,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也絲毫不見手中東西有釋放的跡象,眉頭一皺,一手瓣過賀庭歌的臉:“你怎麼回事?”
賀庭歌懶懶的靠著傅清城:“你技術不好。”
“。。。。。。。”傅清城氣結,打算撒手不幹了,還嫌棄我技術不好?天知道師叔我第一次拿手給人弄,自己都沒試過,還被人嫌棄。
然而還沒撤出的手,被賀庭歌握住,灼熱的氣息吐在耳邊:“我教你。”
你一定知道,我愛你
傅清城臉一紅,無奈之下,手被賀庭歌握著引導怎麼動作,自己冰涼的手指都被那灼熱溫暖了幾分。
不得不說,小師叔有些方面還是需要學習的,比如現在,雖然很淡定的擦著手上的白濁,但是內心卻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這藥到底什麼來頭。”賀庭歌靠在柱子上調整了一下氣息,身上灼熱感並沒有消退多少,反倒是看著傅清城修長的手指上沾染的東西,喉結動了動,挪開視線。
“唐家堡的‘錦帳春’”傅清城把擦完的手帕往賀庭歌懷裡一塞:“現在能走嗎?”
“這藥得幾次?”賀庭歌靠著柱子,聲音有些暗啞。
傅清城一頓,眨眨眼,認真道:“一次,一次就好。”
“真的?”賀庭歌捻起傅清城衣袖,在鼻子下嗅了嗅,這人身上都是清涼的味道,聞著舒服。
“。。。。。。”傅清城知道這藥肯定一次解不了,只好道:“那我們先回家,我不喜歡這地方。”
“嗯,我也不喜歡。”賀庭歌聞言唇角一勾,卻是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看來人數不在少數。
賀庭歌眉頭微皺,便聽傅清城一挑眉道:“小王爺,要洗不清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王太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汝嫣,你怎麼在這裡?王爺呢?”
王汝嫣還沉浸在那突如其來的困惑中,抱著胳膊在夜風裡瑟瑟發抖,衣衫也不曾穿好,此時突然見父親與諸位賓客前來,頓時一陣慌亂,緊著衣衫有些語無倫次:“父親。。。。。。我。。。。。”
“你這是怎麼了?”王太尉眉頭一鎖,上前幾步握住女兒雙肩:“王爺呢?”
“王爺。。。。。”王汝嫣看著院中賓客議論紛紛的臉,又看看自家父親雖然面上薄怒,但眼神中卻是算計成功的神色,雙唇微顫,下意識的看了看身後的門。
下一刻裡面傳來賀庭歌冷淡的聲音:“太尉大人這酒席伺候的未免太周到了,連女兒都捨得往本王懷中送,本王真是受寵若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