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
回頭看了看床上依舊沉睡的人,眉頭皺了皺,將紙條放在枕邊,折身離開。
霍千古在門外朝裡看了一眼,見穆嵐出來,問了句:“怎麼樣?”
穆嵐搖了搖頭,把手中的衣服丟在木盆裡:“還不叫他師父來嗎?”
霍千古摸了摸鼻頭,訕訕道:“還是算了,他要是算到了,早就來了,既然沒來,估計清城還沒有大礙。”
“你們當時就沒想過後果?”穆嵐聲音微冷,一桶涼水倒進木盆,坐在凳子上將手中的草藥丟進去。
霍千古蹲在穆嵐身邊有些心虛道:“當時沒想太多,要說不那麼做,清城很可能活不下來。。。。。。”
開陽王府辦喜事(上)
霍千古蹲在穆嵐身邊有些心虛道:“當時沒想太多,要說不那麼做,清城很可能活不下來。。。。。。”
穆嵐看霍千古的樣子,不由得緩和了臉色,無奈道:“有什麼辦法嗎?”
霍千古緩緩搖了搖頭:“不知道。”
穆嵐默默吐了口氣,心道:只是不知道而已,辦法一定有,傅清城,你要給我撐住。
“餓了,師叔有飯嗎?”突然身後響起的清冽的聲音,把師徒二人嚇了個紮實,霍千古差點一屁股坐地上,還是穆嵐伸手將人拉住。
“清城,醒了啊?”霍千古心裡嘀咕著這小子神出鬼沒的,看來內力是恢復了,也不知道剛才和穆嵐的對話他聽了多少,想到這裡,就有些心虛。
“廚房裡有。”穆嵐倒是沉著,冷聲道:“可能涼了,自己熱一下。”
“哦。”傅清城笑了笑,俊秀的臉上沒有絲毫病態,轉身去廚房覓食,臨走還嘀咕一句:“都不照顧病號的嗎?還要自己動手。。。。。。”
霍千古有些心虛的捏著穆嵐的袖子,輕聲道:“穆穆,清城應該沒有聽到吧。。。。。。。”
“不知道。”穆嵐淡淡說:“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的。”
這天一早,開陽王府的門前便掛起了紅綢,廣開的大門內看過去都是一片喜紅,徐子陽依舊一身藍色儒服,在庭院各處安排事宜,雖是第一次操辦喜事,但是還難不倒他。
“子陽。”海堂靠著身後掛著紅綢的柱子,看徐子陽交代一個丫鬟總管該注意的事項,丫鬟總管點頭稱是之後匆匆走開,這才忍不住叫了一聲。
徐子陽回頭看他一眼,眼神很明顯就是:什麼事?的意思
海堂摸著腰間禪熤的刀柄,輕聲說道:“我怎麼覺得,怎麼看,王府這都不是在辦喜事。。。。。。”
徐子陽眉頭微微一皺,回頭四下掃了一眼,覺得這規格禮儀都沒錯啊,該有的都擺上了,就差吹拉彈唱了,再說這滿眼滿眼的紅色,怎麼看都是喜氣洋洋吧。
“我的意思是,王爺真的要成親啊。。。。。。”海堂看出他眼裡的困惑,心裡苦笑,這樣子,還是當年那隻兔子。。。。。
“難道不是?”徐子陽認真道:“事到如今,王爺已經決定了,還有挽回的餘地嗎?”其實他是很不想操辦這種事的,尤其是賀庭歌的親事,小師叔突然不告而別,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風聲賭氣走了,賀庭歌卻是絲毫不過問就決定成親,怎麼說他都覺得這對傅清城不公平。
“要不,我去把王爺給藥了?”海堂突然摸著下巴認真道:“趁現在還沒來人,我把人直接綁去邊關得了。”
徐子陽淡淡瞥了一眼異想天開的海堂,回頭繼續忙活去了。
海堂抖了抖眉梢,為什麼明明很喜慶的事,該開心的人卻沒有開心呢?看著院子裡來來去去傻笑的丫鬟小廝,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叫什麼事啊。
賀庭歌不知道一早去了哪裡,懿歡拽著海堂的衣襬,仰著腦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