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賢王知道可摩爾這一次是真的發怒了,不過他也沒辦法,這半山腰之上,真的讓他們挖出水來,除了神蹟,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臣,臣亦不知那漢軍為何有水,半山之上,居然也能挖出水井,只能說是神蹟……”
可摩爾怒了“所以你就是說漢軍這是被天神保佑是嗎?”大傷動氣,原本癒合的一部分小傷口似乎又撕裂開來,讓可摩爾登時感覺到了鑽心的痛。
左賢王慌忙跪下“臣不敢,臣不敢!大汗要保重身體,保重身體!”
一眾醫師大夫慌忙走上前來照看可摩爾,確認完可摩爾無礙之後,方才說道“大汗此間切不可動氣,否則傷口迸裂,修養時間更長”
可摩爾無奈,只能氣呼呼地說“此間,革去扎力的左賢王稱謂,保留原來的部隊,我要你戴罪立功,一個月之內,要你攻破這疏勒城,若是不破,提頭來見!”
左賢王知道自己罪責難逃,但那疏勒,也是一等一的堅城,若是不接這道軍令,恐怕是出了這個門。早點死或者遲點死,左賢王思考之後,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臣,領命,一月之期,定然攻破疏勒”
第二百七十一章疏勒血戰
我叫孫世平,家住扶風郡翠平縣,父親是翠平縣的縣令,而我是家中老四,大哥孫世良,原本在大漢精銳射手的射聲營服役,退伍之後因為立過軍功,而且會讀書寫字,被徵辟洛陽西門城門令,二哥孫世文是朝廷的尚書郎,還有一個三姐,嫁給了右扶風的二公子。我十歲的時候,大哥就退了,那年我看見大哥風塵僕僕地回到家中抱起我,身上滿滿的都是灰塵,而唯一干淨的,卻是一塊精緻的令牌,令牌上面刻著兩個字,‘射聲’。我問大哥那個是什麼,大哥只是驕傲地說,那是他的榮譽,一輩子的驕傲。
後來我知道那是大漢精銳射手的代表,從那一刻開始,我開始奮起練武,時間一晃八年之後,我也告別了爹孃,踏上了去洛陽徵兵之路。
大漢精銳是為八營,我第一次見到如此多武藝高強之輩,這麼多人居然都是想加入八營的,殘酷的篩選,我倒在了最後一關,我很失望,我以為我努力了這多年,一定可以追上大哥的腳步,可是理想總是豐滿的,而現實卻又是殘酷的。
正當我們準備被衝為洛陽守門兵之前,我們過了初選的一千七百餘人,被拉到洛陽附近的一個山谷中,這是一個神秘的山谷,山谷之中,我們見到了這個山谷的主人,或者說我們的將軍。
我們的將軍很年輕,主將不過十六七歲,副將最多不超過三十歲,那個主將見著我們,沒有好言相勸,也沒有對失敗者的安慰,他只是大聲問我們,想不想成為比八營還要精銳的大漢精銳,精銳中的精銳。
我們那一刻都覺得這個人在痴人說夢,八營乃是我大漢精銳,這是約定俗成的。馬上就有人罵那個年輕的將軍是瘋子,嚷嚷著要離開,將軍只是命人開啟大門,並且說‘半個時辰後我會回來,這個時候走的,我不會阻攔你們去當一個守城士兵,但若是想成為精銳的,就留下,在這裡將會你不僅會收到十倍的俸祿,還會接受十倍的訓練’,十倍俸祿對於家境殷實的我們來說毫無意義,但十倍訓練量,這是一個可怕的含義,片刻之後,只是走掉了數十人,我們都留了下來,因為我們真的想成為比八營還要精銳的精銳,真的大漢精銳,既然我們懷著成為精銳的決心,那麼十倍訓練量,又算得上什麼,只要我們能超越八營。
訓練的第一天,那個年輕的將軍回答了我們一個問題,有多少人可以留下?答案是可能是全部,也可能是一個都沒有。只要能透過標準的,任何人都能留下。
見識過八營的甄選,這個新營的訓練甚是特別,有別於特色的八營選拔,這個營地訓練的乃是服從和意志力,反覆機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