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別以為你們兩個半夜換房間不知道,還弄什麼隔音的陣勢,我只是想偷聽的話,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攔的到我。我是擔心蘇蕊忻和那個茅山的臭牛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都做的出的。現在我和孟珂的關係已經公開化了,連金家的那個混蛋都知道抓孟珂當人質,更別說他們幾個了。”
胡徽本來想調侃一下我的,結果被我鬱悶了一下,偏偏他還不能發火,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他也只好乾笑了兩聲答道:“這個你都想到了,我怎麼沒有想到了,我派我們胡家的人手過去也是這個意思,你們巫教的人手算是明樁,我們胡家的人手是暗樁。有雙重保護在那裡。再加上她的家離我們這裡又不遠,要是說飛的話,還不是一句話就能到到的事。”
就在我們嘀嘀咕咕的時候,老頭子低喝了一聲:“你們兩個還在那裡幹嗎!準備上去了,你們兩個難道還想在這裡站一下午嗎?”我這才發現本村他們已經和那幾個老頭子客氣完了,正準備上樓,我便應了一聲:“師父,沒什麼,我們兩個商量一點事情。”說著,拉著胡徽趕了上去。老頭陰鬱的看了正在有獅王帶上樓的本村一眼。手上不經意的丟了一張符,一道淡淡的白光閃過,形成一層薄不可查的光幕,剛好把我和胡徽罩在裡面。這個老頭子,這個時候還搞這個名堂,看來是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事對我們兩個交代,我們兩個當然靠近了他點。
果然,老頭子對我們兩個沉聲問道:“你們來的時候是不是在路上遇到蘇蕊忻哪個丫頭攔路了。”老頭子看來對那個蛇蠍女人還很客氣的,還叫丫頭,要是我的話,我可直接就叫賤人了。不過我沒說,倒是有人搶先說了,這個不用說,當然是我的好兄弟胡徽了。他聽到老頭的話,馬上答道:“不是那個賤人還有哪個,小楚在路上應該把情況都向你彙報了啊。難道你還不相信他嗎,還有,哪個茅山的臭牛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茅山這麼久沒有出山,現在是從哪個狗洞裡面鑽出來的。”胡徽那張嘴巴,還真是把峨嵋和茅山說的是很不堪啊,不過我喜歡,要是我說的話,有可能比這個還難聽點。我本來就看那個賤人不慣。
老頭點了點頭答道:“沒錯,小楚是給我彙報了,但是你們兩個畢竟是當事人,問你們比較清楚一點。不過不用我說,你們也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了。我想讓你們兩個說說,你們兩個對這件事的看法。”老頭子也是的,看他的樣子,我們就知道他自己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卻還要問我們兩個,看來只是想考驗我們兩個一下。我們和胡徽對視了一眼,他示意我先說。
既然要我說,那我就說:“其實,這個問題,我看師父你完全沒有必要問我們,在你老的心裡,肯定是早有定計了,如果真要我談談我真實的想法的話,我只能說,這個本村進完全是個禍害源,我看他來中國也沒安什麼好心。”老頭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笑罵道:“你這小子,叫你談個問題,你也推三阻四的。那個棄民頭子沒安好心,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我現在是想問問你們更深一層的想法,和以後要怎麼做。你卻給我一頓亂說。”
胡徽忙幫我解圍道:“無心子老前輩,其實天翼兄弟說的是實話,我們兩個哪有你們這些老前輩的功底,能夠看出這樣就不錯了。”胡徽這不著痕跡的一個馬屁,還是沒有把老頭子給拍舒服,老頭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你們兩個啊,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你們也很清楚,未來的世界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我們這些老頭子不過是幫你們鋪路而已,真正的路還是要你們來走出來啊,你們兩個的目標要放遠點,我也知道棄民頭子肯定是有求於我們,不過你們還要看的是,他也是實在走投無路了才會想到來找我們的,以他們在那個小島上面的影響力,居然能有人把他們逼的走投無路,可以想象一下,那個勢力的強橫了。而且,象峨嵋